红羽与火影系列(第十八章:如樱飘零 二)

2001-12-11 20:59 | 塔罗

“红羽,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你也是‘梦见’吗?”神威追问着,他实在对红羽好奇极了。“梦见?”红羽挑眉,吃下一口冰淇淋,才笑到:“我才没那么厉害呢,我只是个普通的占卜师而已!”“占卜师?”神威更惊讶了,“可你不是老师吗?”红羽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呵呵呵,那个啊,只是一个游戏罢了!因为我觉得做老师很好玩,所以就试试喽,没想到还挺成功的!”“游戏?好玩?”神威只觉得不可思议,“红羽,难道你把做的所有事情都看成好玩的游戏吗?”“是啊,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但是,只有遵守游戏规则,才能把它玩好!”红羽一下变得认真又严肃,语重心长地到:“神威,我有我的规则,你有你的规则,认真或轻松,是玩游戏的态度,而我,选择轻松!”说完,红羽转头看着外面街道两旁盛开的樱花,怔怔地出神。神威望着她柔美的侧面,竟看见了一种坚毅的神情。
“樱花,好美啊!”蓦地,红羽轻声赞叹,“我们去上野公园看樱花吧!”她回过来看着神威,双眼熠熠发亮。“现在?”神威问。“对!”她用力点头。“可天快要黑了!”他迟疑。“那就去看夜樱!来,走吧!”红羽不由分说,拉着神威就走。
上野公园的樱花在黑暗中无声地绽开,街灯照耀下飞舞着的花瓣闪着荧荧的光,红羽和神威就站在漫天花雨中欣赏着美丽的夜樱。望着这景象,神威忽然觉得似曾相识,想起来了,这正是红羽让他看到的景象。“红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低喃,可还是被红羽听见了:“什么?”她看向他。“安慰我的心。”他道。她轻笑:“因为当时我就在你附近,能很容易地接收到你的思绪,也就能轻易地进入你的内心了。”“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只是一个普通的占卜师,普通的占卜师是不会有这种力量的。红羽,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力量,还有,你到底是敌是友?”神威这时才对红羽有了几分警觉。“瞧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放轻松啦!”红羽嬉笑着,绕着樱树转圈。“红羽!”神威语含警告。“呵呵呵……”红羽洒落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让CLAMP的理事们接受我做老师,是我给了他们暗示的结果哦!”“暗示?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神威更紧张了。红羽在一棵樱树下站定,伸手拉下一枝樱花,遮住脸庞,只露出一双美丽而充满魅惑的眼睛:“告诉过你不要紧张了嘛,我只是让他们相信我是一个称职的老师而已,别的可什么都没做哦!”“真的吗?”神威盯着那双眼睛,半信半疑。红羽微笑,双眼轻轻的闪了一下:“当然,相信我!”“我相信!”神威象是受到了蛊惑,不由自主地回答。
她再次微笑,手一松,树枝弹回了原位,神威的神智也在一瞬恢复清明:“你刚刚对我下了暗示,是不是?”“是!”红羽坦然承认,“你看,我很容易就能控制你的心神,让你无条件地相信我,可我并不愿意这么做,因为人心能够控制,却无法屈服。”“红羽,你知道吗,你实在是个很不可思议的人:既可以预知未来又能够控制人心,如果你愿意,这整个世界都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你却毫无野心,依然过得优游自在,无忧无虑,你到底在想什么?”神威发现,红羽真的是越来越神秘了。
红羽在笑,笑得如同飞舞的落樱般美丽:“我并没有在想什么啊,我只是玩心重了点、好奇心多了点,还喜欢看好戏而已!这世界么,与我无关,我说过的,未来会变成怎样,全掌握在人类手里,如果我们干涉过多,反而会引起混乱吧!”她又笑笑,“其实,我跟你一样,只会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他对我,非常非常地重要!为了他,我可以牺牲我自己!”红羽笑得温柔,眼神却是不容错辨的坚决。神威不由为她动容:“你说的那个人,是火影吗?”“不是!”红羽摇头,“火影是我的伙伴、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可那个人,是比这些更重要的存在,他对于我来说,是最特别的人!”她的思绪,回到了那个清晨,“他比火影更早认识我,当时他见到的我,是最糟糕的我:放弃了一切,甚至放弃了生命,当着他的面跳下万丈悬崖。如果不是他及时阻止了我,并且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我可能早就不在这世上了,你今天也就不会和我一起赏樱花了!”
神威听得神往:“真是令人羡慕的感情!不象我,最喜欢的女孩被最喜欢的朋友杀死,而我,却无法为此做什么!”“你不用羡慕我啊,我也只是单相思而已!”红羽开朗地笑到,“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我觉得快乐,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红羽,我还是羡慕你,你真的好坚强,如果我能象你一样就好了!”神威叹到。“那么,让我给你鼓鼓劲吧!”说着,在红羽的手里出现了一张塔罗牌:命运之轮。她把牌递给神威:“命运并不是早已安排好的,而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所以,鼓起勇气来,坚强一点,去创造属于自己的命运吧!”他接过牌,看看牌面,又看向红羽:“我真的能开创我自己的命运吗?”“当然!”红羽故作委屈,“我是最优秀的占卜师耶,不要不相信我好不好?”“好,我相信!”神威被她逗笑了。红羽象是发现新大陆似看着他:“你笑起来很好看耶,你应该多笑笑的!”神威的脸又因这突如其来的赞美变红了,红羽继续逗他:“你脸红的时候也很好看,神威,你是个漂亮孩子呢!”“红羽,不要再取笑我了好不好?”神威求饶。“好吧,放过你,我们来跳舞!”说着,红羽拉起神威的手就要开始跳舞。“我不会!”他有些为难。“没关系,我教你!”她笑。“可是……”神威还想说什么,红羽已从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收音机,按下开始键,飘出了一段活泼的旋律,她就随着这音乐翩翩起舞,这是一种节奏欢快,舞步和手势都很简单的舞蹈,红羽却把它跳得优美无比。
“这是什么舞?”神威都看呆了。“ParaPara舞!”她停下解释,“这是当前最流行的舞蹈,因为它双手舞动时很象树叶飘落的样子,而树叶落地时会发出‘叭啦叭啦’的声音,所以就叫它‘ParaPara’舞喽!”红羽一口气说完,不管神威有没有听懂,她坚持要教他。神威拗不过她,只得照学不误。刚开始时,他由于紧张,又是第一次跳舞,难免频频出错,红羽不时纠正他:“不对,重来!”“哎呀,错了!”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做示范,渐渐地,纠错声变成了赞美:“对了,就这样!”“好极了,继续!”神威在红羽的赞美和音乐中逐渐放松了自己,舞步与动作也娴熟了许多,他越跳越好,也越跳越放松,把自从回到东京后的紧张、自责、防备的情绪统统抛开,第一次感受到了发自心底的快乐。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睡着的神威身上,他一面迷迷糊糊地想着,一面又贪恋着床的温暖不愿起床。“哗——!”有人拉开了窗帘,神威不情愿地把眼睛打开一条缝,正巧看见红羽在伸手推窗,朦胧中,他仿佛看见阳光在红羽的背后交织出一双红色的羽翼,而她,正要振翅高飞。神威不由睁大眼,唤到:“红羽!”站在窗前的红羽回过头,朝他微笑:“你醒啦,神威,早安啊!”她的笑在阳光中美得眩人双目又有些飘忽不定,好象随时会消失一样。神威猛的坐起身,下意识的脱口喊到:“红羽,不要走!”“走?这里是我家,我干吗要走?”红羽一脸的疑惑。他脸一红,讷讷地到:“我刚才醒过来时,一时眼花,竟然看到你背上有红色的翅膀在拍动,你想是要马上飞走似的,所以我才……”“呵呵呵,你真是眼花了呢,我是人,又不是鸟,怎么会有翅膀呢?一定是你昨晚梦见鸟儿在飞,才会把我错看成有翅膀了,你啊,可真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孩子!”红羽轻笑,“快起来洗脸刷牙吧,再磨蹭下去,早饭都要凉了!”“噢!”神威应了一声,乖乖起床,洗漱后下楼去了。红羽仍站在窗前,若有所思。
楼下餐厅里,火影正坐在餐桌旁享受早餐,看见神威下来,他轻松地招呼到:“嗨,神威,早上好!”“早上好,火影!”神威有礼地回应。“昨晚睡得好吗?”火影微笑。“很好,谢谢!”神威已经习惯了他和红羽随时随地的笑容,也反射性地微笑答到。“看得出来,你起得很迟呢,幸亏今天是星期天,不然你上学肯定迟到!”火影仍带着笑。“真的呢,我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神威说着,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红羽呢?”火影问。“她还在楼上,好象有什么事耽搁了!”神威专心地吃着早餐,随口应到。“我吃饱了,你慢慢吃!”火影说完,便上楼去了。神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决定不去在意,继续吃早餐。
火影来到楼上,把整个楼面全找过一遍后,才在宽敞的阳台上找到了红羽,不过,他却被她吓了一大跳:在红羽的背上正舒展着一对耀眼的红色羽翼,轻轻地挥动着,她就在翅膀的带动下,缓缓地上升。火影一时回不了神,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奇异而美丽的一幕,等他清醒时,红羽已经收起翅膀,落到地面,恢复了原状。“红羽,你怎么会……”火影仍有些震惊。“吓到你了吗?”红羽微笑。“有点!”他也坦然。“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妈妈梦见一只火红色凤凰落入她怀里,然后她就生下了我,你还记得吗?”她问。“我记得,那是在北方夜叉王的故乡你跟我说的!”火影看向她,“这和你忽然出现翅膀是否有关系?”红羽颔首:“你猜对了!刚才神威跟我说看见我有红色的翅膀,我虽然籍着玩笑遮掩了过去,可却好象感觉到了什么,于是我便想试一试,没想到,我真的有翅膀!这下,我能飞得更高更远了!”她笑得开怀,火影却蹙起了眉:“红羽,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做的梦并不只是梦,它有可能是真的!”“是真的?你这是什么意思?”红羽也学他蹙眉。“我的意思是,你是火凤凰转世!”火影没被她逗笑,仍然很严肃。“呵呵呵……”红羽笑得花枝乱颤,“火影,你可真会开玩笑,什么火凤凰转世,我才不信呢!”“红羽,我没开玩笑!”火影有些急了。红羽止了笑:“火影,你说我是火凤凰转世,可要有证据,不然,我是不会信你的!”她亦变得严肃。“我有!”他斩钉截铁。她看着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火影开始提出他的证据:“第一,就是你妈妈的那个梦,为什么她早不生晚不生,偏偏在做过那个梦后生下你,你应该听说过许多天人在转世前会有些预兆吧。第二,你很聪明,不,应该说是极聪明,聪明得没人及得上你!你不管做什么、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当然,除了一样!”红羽瞪了他一眼,他笑笑,接道:“而且没有什么事瞒得过你,又能把世事看得很透彻,象你这样的智慧,这世上没几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你的力量!”“我的力量?”她疑惑。“是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生来就拥有那些力量,而且一日比一日强,甚至出现了翅膀?”红羽点头:“我想过,也问过爸爸和妈妈,他们也不知道,但是爷爷告诉过我,每个人生在这世上,都有他存在的意义,而我,可能是为了保护某个人才带着力量出生的吧!”“但是,这种力量是只有天人才拥有的!”火影叹气,“红羽,现在你应该相信你是火凤凰转世了吧?”“光凭你说的这些,还是不能让我相信!”红羽思考着,“我妈妈的那个梦可能只是一个巧合,并不是天人转世的预兆;我的智慧,也可解释成我天资聪慧;至于力量,有许多人有特异功能,我只不过比他们多一些、强一些而已,所以,这些根本不足以构成证据!”“我是亲眼看着你坠下天庭的!当时我们拼命地阻止你,可你还是为了他毫不犹豫地落下凡尘,全然不顾朝夕相处的伙伴、把你当女儿疼的娘娘,红羽,你太自私了!你根本不知道,当你堕天后,我们有多伤心!”火影见她仍不相信,又急又气,真相脱口而出。
“火影?”红羽被他吓住了,愣愣地看着他,“你说的话,我听不懂!”火影回过神,才发现他说出了了不得的秘密,惊出了一身冷汗:“红羽,你听不懂最好,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火影,告诉我,你究竟是谁,还有,我又是谁?”红羽追问他。“我?我是火影,是D伯爵送给你的礼物,也是你的朋友、伙伴和家人;你是红羽,是我的主人、我的朋友、我的伙伴,还有,是我的家人!”火影边说边在心里祈祷:“但愿这番话能打动她,让她不要再追问下去!”“可据我所知,D伯爵是一个十分尊重动物的人,他看重它们的愿望更甚于人类,如果不是你主动要求,他又怎么会把你送给我呢?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什么?”红羽并没有被他打动。“红羽,不要再问了,原谅我,我现在真的不能说,到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火影温和而坚持。“火影,拜托你,告诉我!”红羽祈求地看着他,“这……”火影看着她清澈而充满期待的眼睛,为难了……
正当他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一个声音适时地替他解了围:“火影,红羽,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他们回过头,神威正好奇地看着他们。“没什么,我们在聊天!”火影用微笑掩饰。“在聊什么有趣的事吗?连早餐都不要吃了!”神威也微笑。“糟糕!”他一声惊呼,“红羽,你不是还没吃早餐吗?快下去吃吧!”“可是……”红羽还想说什么,火影已把她往楼下推着走,她只能下楼去吃早餐了。“呼——得救了!”火影一等她消失在楼梯口,便暗自松了口气。“火影,你是不是和红羽在说笑话,我刚才在楼下听见了她的笑声。”神威觉得他们有点奇怪。“是啊,我告诉她我头上长角,她不相信,就笑了!”火影连忙扯了个理由。“这是什么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神威不满地皱眉。“是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火影低喃着,一阵怅然。
“叮咚——!”有人在按门铃,红羽打开门,随即微笑到:“昴流君,你早!是来接神威的吗?”“是啊,他在吗?”皇昴流亦对她微笑。“在!”红羽朝楼上喊:“神威,昴流君来接你了!”“我马上下来!”神威的声音从楼上传下,随即听见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神威已出现在红羽和昴流的面前,并愉悦地向昴流打招呼:“昴流,早上好!”“早、早上好!”昴流讶异于他的活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们这就回去吗?”神威问。“是的,有什么不对吗?”昴流没忽略他脸上依依不舍的神色。神威看向红羽,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最后勉强说道:“再见,红羽!”红羽微笑地看着他:“再见,神威!”神威低下头,从她的身边走过。正当他和昴流要转身离开时,红羽却唤住了他们:“你们等一等,我送送你们!”神威立刻笑逐颜开,昴流也微笑了。

(我先向各位告个罪,我只写到这里,下面的什么时候会贴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快贴上来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耐心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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