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浸的琐碎记忆之五

2003-11-27 11:49 | fantavision

寂寞的路,走在前面的背影

今天在图书馆的时候,想起自己应该写点什么东西来结束自己的关于过往的一切的记忆。夜色苍茫,阴郁的天空,没有星光。

有一点点的风把我的头发扬起。头发,曾经很虔诚的认为会随着思念一个人而象春天里野外的野草那样疯狂的蔓延滋长,最终将那一片野地占据,不留一先罅隙。头发很长了,虽然来这里的时候,我自己固执地去剪短。我甚至想着去切断一切关于思念的思绪。头发一年一年都会长长,思念会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不知道思念这样的心情是不是因为时间或者空间的原因造成的。近在咫尺,也会有思念,相隔万水千山依然有。藏在心中,无意间泄露于夜里的寒风或者路旁阴暗的树木。

我走在那条熟悉的小路上。他们用很多长方形的水泥板块,错落有致的摆放在一起。那些都是冰冷的。路旁有发出白色光芒地路灯。矮矮地蹲在那里。黯然的眼神。近乎冷漠。似乎自己忘了,这已经是春天了。

只是少了一些欢歌笑语。少了你在那些方块上的脚步。那些轻快的脚步,现在依然可以想到。走在我前面,一袭白色的裙子。双手在背后握在一起。告诉我说,我每次都是这样的走的。就那么轻快地蹦跳着,从这一块到那一块。晃动着身影就闪现在自己的眼中。

慢一点。小心摔着了。我担心着你。那时候看见你象一个小姑娘在前面欢快地边跳边走。忽然觉得你真是幸福。而我早已没有那种美好的心境了。我不可以再蹦跳,我只可以缓缓的移动自己的步子。我只可以让你在自己前面,然后看你的背影。我只能在你后面走。突然想到的。就在你后面看着你。

是你把我带到这路上。在楼下的时候,你对我说,带我去一个很好的地方。在岔路口的时候,你让我走那没有灯光的路。后来我才似乎明白,我们并不属于那些有光线的地方。只是暗夜里独自凄然的野花。只在黑夜里才凸现生命的芳香,只在黑夜里开放。无法存活在阳光下。傍晚是我们的相聚,而黎明却是我们的离别。

开始的时候,突然有哭的冲动。还是象以前一样,我可以抑制自己。我喜欢自己能控制的事情。只是还是有些事情从我手掌中心寂寞孤独的逃离。那些自己认为蕴涵我们命运的掌纹同样如此苍白无力。

在走在这路上之前,你拉上我,让我和你一起去见一个网友。你说,我等下有个约会。你和我一起去吧。我微笑。这样的想法大概也只有你才有。

我不想,怕难堪,也怕自己心情难受。因为自己心中有些在乎你。在你的央求下,我还是去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我坐在石凳上,你让我先去看那个人是否来了。而自己却站在远远的树林里。等待我的招呼的消息。

来的时候,你对对方说,我是你表哥。他笑着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苦笑着说,你看呢?我是她表哥吗?我假装着来和你完成这样的戏。

在有石头桌子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我沉默。我在制造难堪的气氛。只是你们在说话,而我只是沉默不语。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难受,我觉得自己在那个时候,似乎要窒息了。我想赶快逃离。大概没有人知道吧。我只是想,你或许比我还不懂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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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月光终于消失在林子后面
我开始相信,寂寞只是一种姿势。
长长的,仿佛影子一样。
谁会是谁的那条渡船。河,那么宽,
左岸,右岸。……
你淡淡寂寞的容颜,
时光中日渐迷离。仿佛
暮色里轻轻摇曳的花瓣,
没有开始,也无所谓结束。
你说,这是一次生命的出演。
只是这一次,不再需要任何观众。
你转过身,仿佛
一道美丽而苍凉的手势,
划过,匆匆太匆匆的红尘……
原来,有的爱,有的人
可以一直在我们心里。
纵然,他们本身已经与我们无关。
原来,最绝色最疼痛的伤口,
一直都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