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X小说:布拉斯卡的朝圣之旅

2004-01-12 23:09 | Legolas

第一章 来自萨那鲁冈多的男人
  这是圣贝贝鲁——斯彼拉最大的城市、耶文教的中心,的又一个平静的一天。在斯彼拉的这么多地方中,圣贝贝鲁是保护的最严密的地方。那个被人们称为“原罪”的可怕的召唤兽已经很久没有来侵袭这里了。神龙伊瓦利依旧徘徊在圣贝贝鲁的上空,永不停息的监视着这个城市周遭的动静。
  贝贝鲁是一个海滨城市,可以说是一个岛城,南方是斯彼拉最大的大陆,一条长长的赤色海上长廊将贝贝鲁与大陆连接在一起。
  在当代最繁华的城市里,一个上半身刻满纹身,看似不修边幅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在贝贝鲁海上走道里艰难得朝贝贝鲁城区走去。走道是连接贝贝鲁与外界的桥梁,自然有不少人。但是能来贝贝鲁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对耶文教非常信仰的商人或是诚心祈祷的人们,都穿着洁白整齐的宗教礼服。这个似乎饱经创伤的穿着粗俗的男人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周围的行人都以异样的延伸鄙视着这男人,并且都尽量走远一点。
  这男人似乎真的累坏了,好容易走过了这条长长的走道,来到贝贝鲁城前却跪倒在了地上,直喘着粗气。看守城门的两个僧兵一看这男人就觉得不对头,于是端起手中的步枪,走上前去呼喝着问道:
  “喂!你是哪里来的家伙?来这里干什么?敲你这副打扮……”僧兵边打量着这男人边说。
  “我的大名是杰克特!”这个叫杰克特的男人吼了一声,说,“走了半天居然没一个人认识我的大名!要我说多少遍!我是来自萨那鲁冈多的最强的闪电球员!”说到“闪电球”,杰克特眼神里放出了高傲的光彩。
  两个僧兵对望了一阵,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俺还是第一次听说那种地方都还有人打闪电球,哈哈!!……”
  “喂!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既然你是萨那鲁冈多来的就回去你的萨那鲁冈多……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两个僧兵边说边笑,越笑越大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妈的……怎么遇到谁都这副口气,到底怎么回事……”杰克特小声嘀咕着,本来他应该很生气的,但也许是听到类似的话语太多而麻木了。于是他不管两个僧兵的嘲笑,正想走进贝贝鲁。结果两个僧兵很不客气的把硬是把杰克特扯出城门,杰克特开始抓狂了,他身体还是很壮的,这两个僧兵论体力根本打不过他。搅和了半天两色僧兵抽出手中的枪指着杰克特,大喊:
  “你要敢再走一步我就把你毙了!”
  杰克特又累又饿,很快就放弃了,他藐视了一眼那两个僧兵,于是耸耸肩,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贝贝鲁城外的海滨广场,一屁股坐倒在栏杆边,深深叹着气。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开,没人再去理那个看似和乞丐都差不多的杰克特——这个自称来自萨那鲁冈多的男人。
  萨那鲁冈多是个什么地方呢?——总之,现在只需知道,这是个对于大部分斯彼拉的人们来说很遥远的地方,而对于召唤士来说,那是意义深重的地方。
  
  杰克特靠着栏杆坐了好久,脑子一片空白……就这样他一直坐到那天傍晚。傍晚的海傧更加美丽,在金色的星光点点的海面上,一群群海鸥徘徊着。然而,这对杰克特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美丽。忽然,他又站了起来,吸了口气后,狠狠得对栏杆踢了一脚。“饿死我了……”谁知这脚是那么的无力,杰克特又绝望地倒在地上。忽然,他发现一对眼睛在注视着他。
  “谁!?”杰克特粗鲁的吼了一声,不过他这才发现这声吼得确实太粗鲁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女孩的声音。杰克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是个好可爱的小女孩,褐色的长法下是一个天真美丽的脸孔,身上穿着件白色的丝绸袍子。从打扮上看和这里周围的人似乎差不了多少,但杰克特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和他有很大联系——只是他现在没有意识到而已。
  “唉……难道连一个小妹妹都要来嘲笑我吗?”杰克特又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
  “不是不是!”小女孩猛地摇摇头,接下来鼓着勇气走到了杰克特的跟前,道,“听说……你是来自萨那鲁冈多的是吗!?”
  “小妹妹,你知道那里!?”杰克特突然欣喜若狂,“我就说嘛!走会有人知道那个地方的!那里可比这里强多了,小妹妹,你知道怎么回去!?”
  “那个……不是这样的,”小女孩对杰克特如此激动感到有点害怕,但是还是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我只是想知道……萨那鲁冈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杰克特顿时又觉得很失望,但是,他至少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一点不让他觉得讨厌,于是说,“可是本大爷肚子饿了,没力气和你一个小孩子讲故事。”明眼人早就看出杰克特此话的意思了。
  “我明白!”小女孩居然从自己的袍子下拿出两个面包和一壶水,递给了杰克特。杰克特还没想到自己会获得这样的优待,于是毫无疑虑的狼吞虎咽了一番。他顿时觉得获的极大的解脱,于是站起身,抖擞了精神,用手捏了一下自己脖子,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原本以为你听过我杰克特的大名,既然你不认识我,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我叫尤娜!”小女孩高兴地自我介绍着,又天真地问道,“我听说我爸爸不久后要进行一个旅行,大人们说那叫做‘朝圣之旅’。爸爸告诉我他就是要旅行到萨那鲁冈多,去获得打败‘原罪’的方法。我爸爸还说,他是为了妈妈而这么做的。”
  “真的!?”杰克特听了之后很激动,但总觉得又有点不太对劲,“你说你老爸要去萨那鲁冈多……打败‘原罪’?我怎么在那里从来没听过这回事啊?什么是‘原罪’啊……”突然,他说到“原罪”这个词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恐惧的记忆——似乎联系着他来到贝贝鲁的某些事情,而他一时又想不起来。
  “杰克特……叔叔?……”小女孩尤娜见杰克特自己思考着自己的问题,所以提醒了一下他。
  “你想知道萨那鲁冈多是怎么样的?”杰克特暂时抛开了疑虑,于是神采飞扬的说,“不知道那里实在是一件遗憾啊!那里比这个城市大得多也宏伟得多了!到处都是壮观的建筑,而我嘛,就是那里最著名的闪电球员!我的‘杰克特大人三号射门’可是天下无敌的!”杰克特说罢咯咯地笑了起来,“看来我还不至于到了太远,至少这里的人还知道有萨那鲁冈多。可是怎么听我都觉得不太对头啊,为什么这里的人一听到杂那鲁冈多就脸色大变呢?”
  “萨那鲁冈多是……那样的吗?”小尤娜听得很兴奋,但语气中带着一点疑惑,“可是我听别人说,这里已经是斯彼拉最大的城市了,而且别人说萨那鲁冈多是一片……”小尤娜说到这,突然旁边跑来一群孩子,其中以女孩居多。一个脸上长着不少雀斑的在这群小孩中算比较高大的女孩,气焰嚣张的说:
  “尤娜~,没人陪你玩就尽找些怪人?不愧是阿尔贝多人的后代嘛,看你两只眼睛颜色都不一样,怪不得‘原罪’什么人不找偏找你妈,哈哈哈!”
  “不许说我妈妈的坏话!”小尤娜激动生气地说。
  “几个小毛孩在本大爷敢撒野!?快滚!”杰克特怒吼一声,那群小孩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走之前刚才那个让人讨厌的女孩还说了一句:“蓝绿眼睛怪!”
  “这个地方真是的,连小孩都这么讨厌。”杰克特为尤娜感到很不平地说,同时他观察了一下这个小女孩的眼睛——果然是左眼蓝色右眼绿色的。
  “没关系……在这里阿尔贝多人都是很不受欢迎的。你不讨厌阿尔贝多人吗?”
  “什么是阿尔贝多人啊,还有啦,什么叫斯彼拉啊,还有什么‘原罪’啊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我在萨那鲁冈多怎么就从来没听过。还有你刚才说,萨那鲁冈多是一片什么?”杰克特迷惑地问道。
  “对啊,我听别人说萨那鲁冈多是一片废墟,为什么那里会有你这样的人呢?”杰克特听到这顿时觉得非常惊恐,他望着眼前这个天真的女孩——不可能,这么小的女孩不可能会撒谎,可是——他极力回想起那个极度繁荣的机械化城市萨那鲁冈多,越想越觉得荒谬,“杰克特叔叔?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
  小尤娜话还没说完,突然一群僧兵气势凶凶地走到杰克特的跟前,带头的喝道:
  “你就是那个自称来自萨那鲁冈多的男人!?”
  “吵什么!本大爷正是!怎么了!?”此时正觉得非常迷惑的杰克特听到别人对他的大呼小喝更觉得气上心头,于是大声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口气还不小。给我拿下!”僧兵头一声令下,于是他手下的一群僧兵拥上前去把杰克特制伏住了,任凭他如何挣扎,如何叫骂。僧兵给他绑上了绳子就把他押进了贝贝鲁城。小尤娜给吓住了,当她再鼓起勇气时,才跑上那群僧兵,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走他?”
  “哦,是你。”僧兵头冷冷地说,“你老爸不是立志去当召唤士了嘛,身为他女儿你怎么能不知道擅称自己来自圣地的人将会是什么罪过吧!?你不要再接近他了,不然到时候你父亲也脱不了干系的!”
  尤娜听到他这么说,愣在了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毕竟,那时的她还太小了。
 
  “记住和你爸说我的事!”

  “这是他当时说的话。”那是尤娜成为召唤士时的回忆了,拿着魔法权杖的尤娜。当她来到萨那鲁冈多的遗址前,默默的回想起了十年前的梦一般的回忆。
(待续)



第二章 布拉斯卡的朝圣之旅:三人之行
  “没问题,奥隆,这种小事情都不帮你的忙,我们还算得上是知交吗?”一个身材胖矮的穿着僧侣服饰的男人,拍了拍他面前一个穿着武僧服饰的高大男子,热情地说道。这里是圣贝贝鲁宫的内部,关押犯人的监狱。昏暗无光,周围都是水滴的声音,还有走廊上很长一段距离才看得见的一点孤独的烛光。
  “那真是麻烦你了,基诺克。其实我也是为了召唤士布拉斯卡才请教你这件事的。”武僧回答道,原来那个矮胖的男人叫做基诺克,似乎在贝贝鲁颇有地位的感觉。那个高大的武僧奥隆是基诺克的好友,关于奥隆和这个基诺克,还有好多好多的故事。后面会慢慢提到的。
  “真是麻烦两位了。”一个非常正朴的男子的声音,说话的就是召唤士布拉斯卡。而奥隆就是布拉斯卡的护卫。
  或许是应该讲述一下召唤士与“原罪”的时候了。早在一千年前就有召唤士的存在,当时是机械高度发达的时代,只有被人们誉为魔法之城的萨那鲁冈多还有召唤士的存在。后来发生了一场灭世战争,是由人类的机械引起的战争,而“原罪”的出现令战争很快结束了。可是之后就再也没有能消灭“原罪”的力量了。“原罪”是一只庞大的可怕的召唤兽,是最强的召唤兽,永远无法被消灭的召唤兽,他在斯彼拉四周出没,经常破坏的人类的家园,及少有人能见过“原罪”的真面目还幸存下来的。召唤士便是拥有召唤召唤兽能力的魔法师,因为战争机械被全面禁止,召唤士的地位也越来越高。而人们很快也发现,召唤士有能短暂消灭“原罪”的方法,这个只有在远方的萨那鲁冈多的遗址里才能被找到并且被召唤士所使用,而护卫的职能就是保护着召唤士直至到达萨那鲁冈多而获得消灭“原罪”的方法。如果能打倒“原罪”,那么在一段时间里,“原罪”便不会再袭击人们,那一段时间就是所有斯彼拉人们所想象的“那基节”,斯彼拉人民的希望……
  在耶文的教义里,关于“原罪”和召唤士的内容能够就这么多,而远方的萨那鲁冈多则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神圣之地,只有召唤士和他的护卫才有资格踏足的地方。而不久前出现在贝贝鲁城前的,自称来自萨那鲁冈多的杰克特,自然要被维护神圣之地的耶文的僧兵逮捕了。
  话说回来,召唤士布拉斯卡要找的人就是杰克特。与杰克特粗俗的性格完全相反的布拉斯卡,是个英俊和蔼的男子。布拉斯卡与奥隆来监狱的目的,就是要找杰克特。基诺克是贝贝鲁僧兵的二级指挥长,而奥隆又和基诺克是好友,因此他们便有机会找到那个自称来自耶文圣地的杰克特了。
  “可是我想不同,你们为什么要找那个看起来……多少有点……疯疯癫癫的人呢?”基诺克始终因为好奇而问道。
  奥隆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于是两人目光集中在布拉斯卡身上。
  “怎么都看着我呢……”布拉斯卡看着两人都好奇的目光,才严肃地说道,“身为召唤士的我就是要前往萨拉鲁冈多获得打倒‘原罪’的方法。不管那个叫杰克特的人说的话是否真实,我都觉得有必要和他谈谈。毕竟我们是在为全斯彼拉而这么做啊。”
  这么说似乎无懈可击了。基诺克于是领着布拉斯卡与奥隆两人前往关押杰克特的牢房。只是布拉斯卡走在最后时偷笑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监狱走廊里走了老半天,总算看到一个单独的牢房中被关着的杰克特了——当然,这里在场的人都是第一次见杰克特而已。
  基诺克很傲慢的拍了一下牢房的栏杆。
  “什么人!?”只见杰克特用手撑着脑袋侧是身子躺在牢房的地板上,背对着这一行人大声地说。
  “什么人?召唤士大人要见你!”没得基诺克发火,奥隆就已经先开口了。
  “让我来说吧,”布拉斯卡用柔和的语气的打破僵局,“你就是自称来自萨那鲁冈多的杰克特对吗?”
  “是又怎么样?”杰克特总算歪了歪脑袋,但依旧傲慢。真是个难以想象的男人。
  “你这流浪,对召唤士用这种口气说话!?”算不上斯文的奥隆实在忍不住骂道。
  “我为他向你道歉,”布拉斯卡却说道,“请别在意他的话,我叫布拉斯卡,是一位召唤士。我来这里是想带你出去的。”布拉斯卡语出惊人。让奥隆和基诺克都傻了眼,因为他们一直以为布拉斯卡不过是来访问一个囚犯而已。
  “真的!?”杰克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走到牢房边打量了一下布拉斯卡,觉得布拉斯卡这人确实给人以好感,于是也稍微改变一下傲慢的态度,道,“但是,肯定是有条件的吧,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布拉斯卡!……”奥隆压低着声音提醒着布拉斯卡,“我们没有权利释放他!”基诺克也忙点了点头。
  “没有法律规定囚犯不能当护卫吧?”布拉斯卡得意的笑了一下,道,“如果我让杰克特当我的护卫,而你们总没有理由把一个护卫关在牢房里吧?”
  “这……”基诺可和奥隆都哑口无言了。
  “说了半天,你们到底放不放我啊!?”杰克特又奈不住性子了,“说,条件是什么?”
  “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嗯,就是做我的护卫。因为我要进行一场旅行,旅行的目的地就是萨那鲁冈多——你不是说你来自那里吗?当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你和我的契约也就失效了,到时候你也许就可以回家了。”
  “真这么简单!?……就是说,让我陪你去萨那鲁冈多就行了?”
  布拉斯卡点点头。
  “太好了!!”杰克特卡大喊一声,“那先放我出来吧,我们这就动身吧!”
  “这么快就决定好了?”
  “比留在这鬼地方强就行了!再说我也敢着要回家看我老婆孩子!”杰克特不耐烦地说。
  “好,达成协议了。”布拉斯卡欣慰一笑。
  “布拉斯卡大人!”奥隆还是有点不服气,“你怎么就没有告诉我这回事啊!……这样的人……整个流氓一样,他怎么可能胜任护卫的任务!?”
  “你再说一遍看看!?”杰克特狠狠敲着牢门以示对奥隆的抗议。
  “好啦好啦,别吵啦”布拉斯卡说罢,笑了一声,这笑声中带着一丝自嘲与伤痛,“我本身也不过是被人认为是堕落的召唤士而已——居然以一个阿尔贝多人为妻。别人会认为我能成功吗?没有人会指望我的,奥隆。”布拉斯卡拍了拍奥隆的肩膀。
  “别这么说……,布拉斯卡……”奥隆低下了头。
  “哈哈,别以为我是在自暴自弃!”布拉斯卡鼓励着奥隆,“我就是让别人看看——一个堕落的召唤士,再加上一个拒绝了耶文导师女儿的求爱而注定要做一个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卑微武僧,还有一个自称来自萨那鲁冈多的男人是怎么打败‘原罪’的。哈哈哈哈!话说回来,这真是绝妙的三人组合啊!”
  “喂喂喂。你先放我出来再说吧。”
  “可是……召唤士大人,我这不好办啊。”基诺克犯难了。
  “怕什么,就对人说你感化了一个恶人,并让他能改邪归正踏上朝圣之旅,这不蛮好的嘛。”布拉斯卡说罢,基诺克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于是抽出牢房钥匙,果真个就把这个杰克特放出来了!

  “啊!关了快一天了吧!外面的空气真好啊!”杰克特来到贝贝鲁的大街上,仰天长叹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他环顾了一下贝贝鲁——这里确实是个很漂亮很宏伟的城市,但是他还是皱了皱眉头,道,“比起萨那鲁冈多这里始终太小了……”
  “喂!你说话小心点,不要把那个名字随便挂在嘴边,更不要再说你是从那里来的了!”奥隆走上前,面对这个将要成为他同伴的同伴,很不客气地说。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杰克特亦反驳道,“总之,你们什么出发?现在行不行?”
  “这个问题嘛……”布拉斯卡一点也不反感杰克特的粗俗,走到他身边说,“其实三年前我就已经开始准备旅行了,所以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但再快我也得好好准备一下吧,毕竟很多事情一时间是放不下来的。你不是说你有老婆孩子吗?我也有一个女儿,很可爱的女儿。”
  “是嘛……”杰克特扭了扭脖子,说,“我也有个儿子,不过是个爱哭鬼。比女孩子还爱哭,我再不赶快回去,他肯定又要哭了。”
  “对啊,布拉斯卡,你走了之后尤娜要由会来照顾?”奥隆问道。
  “你刚才说……布拉斯卡的女儿叫尤娜?”杰克特吃惊地说——没错,以为杰克特一来到贝贝鲁时,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尤娜!
  “没错,就是因为我女儿的要求我才会知道你这个人,也才帮你出来的。”布拉斯卡平静地说,似乎早有预谋一般——这个布拉斯卡原来还真不简单。
  “原来你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杰克特瞬间觉得布拉斯卡又长高了一截,于是说,“那么在走之前,我还真希望见一见你的女儿。看得出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这一点我比我儿子强。我还得好好谢谢那个女孩呢。”
  “那是一定的,”布拉斯卡微微一笑,“我的女儿很崇拜你呢。”

  一切似乎都是命运安排一般。如梦似幻。对于年纪还很小的尤娜来说,之后的那一晚上,是尤娜与他父亲,还有杰克特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上。随后的一切,都在梦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