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羽与火影系列(第十五章:非天梦魇 下)

2001-08-03 00:40 | 塔罗

“夜叉为什么不攻击呢?”火影疑惑。“因为……那些人是他的族人。”红羽幽幽道。“可那只是幻影啊?”火影还是不懂。“我说过,夜叉是个滥好人,而且,他又对他的族人有着很深的歉意,所以,明知那只是幻影,他也不忍攻击!”红羽还是幽幽地,“换作是我,我才不会那么心软呢!”“我要去帮他们!”火影又想冲过去。“不行!你不能去!”红羽坚决道。“红羽!”火影急了,“你以前不会见死不救的!”红羽转头看他,眼里闪着两簇火焰。火影心里一惊:“糟了,她要发火了!”然而,红羽并没有发怒,依然平静的说道:“你放心,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的!”“红羽说的对!”孔雀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静观其变吧!”火影只有放弃了。
夜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停满了蝴蝶,不,是蝴蝶淹没了他,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人。“夜叉!”小阿修罗站在一边,两手已燃起了红色的火焰,想攻击,又怕伤到夜叉,正犹豫间,蝴蝶和夜叉忽然一起消失了。“夜叉!”小阿修罗大叫,把在屋里休息的两个人全引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迦楼罗王问。“夜叉……夜叉被蝴蝶抓走了!”小阿修罗惊慌的哭泣道。“蝴蝶?”龙王不解地问。“不,不是蝴蝶,是妖怪!”小阿修罗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迦楼罗王听完后,想起了一件事:“在北方的妖怪差不多都给夜叉一族消灭了,但只有一个妖怪到现在还没抓住,它已经杀了很多人。”“为什么?夜叉一族是天界最强的,怎么还有他们对付不了的妖怪呢?”小阿修罗问。“那是因为根本不知道那个妖怪的住处,所以不管夜叉族出动多少次,还是对付不了它!”迦楼罗王解释道。“不是不知道,而是那是个会移动的城堡。”孔雀插了进来。“嗳?”众人都看向他。“那个城堡的位置一直在改变,外面还有结界,所以夜叉他们一直找不到!”孔雀说明道。“孔雀,我们去找吧!”小阿修罗央求着。“别急嘛,等天亮再去也行啊!”孔雀笑嘻嘻的,“到时候它会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可是夜叉他会有危险的!”小阿修罗还是很担心。“不用担心,夜叉暂时不会有危险的!”红羽和火影也走了过来。“嗯!”小阿修罗点点头。“来,先去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能救人啊!”红羽哄他。“好!”小阿修罗乖乖随红羽进去了,其他两人也跟着回去睡了。
“红羽真的很不可思议,连小阿修罗也很相信她!”孔雀感叹。“这正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之一!”火影笑道,“她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呵呵,你这么称赞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红羽在他的身后笑。“你会不好意思吗,我怀疑!”火影抬杠。“孔雀,我和火影要‘好好谈谈’!”红羽还是笑。“那好吧,我也要去睡觉了!”孔雀自动消失。
“红羽,你刚才不让我去帮助夜叉,是因为早就知道会这样了吧?”火影一等孔雀消失,就迫不及待的问。“是的!”红羽点头,“如果你去,也有可能会被妖怪抓走!”“你会来救我的,不是吗?”“不,我不会!”红羽无视于他的惊讶与愤怒,继续说道:“因为你是我的护卫,你的职责是保护我,所以你首先要会保护自己,这样才能保护我!”她看向火影:“你一定要变强,火影!明白吗?”火影望着她的双眼,那里面有太多的情绪:悲伤、痛苦、祈求、期待、回忆……“是,我明白了!”他庄重承诺:“我一定会变强,强的足以会保护自己,保护你!”“谢谢!”红羽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你做我的枕头吧!”火影微笑,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一只大狼狗,伏在了地上,红羽枕在它的身上睡着了。

天一亮,小阿修罗便守候在北方边境,焦急地等待着妖怪的城堡出现:“怎么还不出现呢?是不是不会出现了?”“别急,一定会出现的,再等等吧!”红羽安慰他。“嗯!”小阿修罗暂时安下心,耐心地等候着。
众人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在天边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个巨大而模糊的影子,渐渐地近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惊呼:“太壮观了!好美!”那是一座巨大的、由冰砌成的城堡,高耸的尖塔直入云霄,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璀璨夺目,晶莹剔透。“孔雀,夜叉真的在这城堡里吗?”小阿修罗问。“是的!”孔雀点点头。小阿修罗正要上前,“等一下!”迦楼罗王阻止了他。“怎么了?”小阿修罗奇怪地问。迦楼罗王将双手圈起,轻喝一声,一只小鸟朝城堡飞去,在城堡外围散成金光消失了。“因为这个城堡是不断移动的,所以在它的周围产生了空间扭曲,如果贸然闯入,很可能会被挤成肉酱的!”红羽朝惊讶的小阿修罗解释。“哇,好恐怖!”龙王夸张地叫。“那是不是救不成夜叉了?”小阿修罗焦急万分。“这倒也不是,只要有修罗刀就行了!”孔雀笑到,“修罗刀会和夜摩刀互相呼应,它会带你找到夜叉的!”“修罗刀?”小阿修罗疑惑。“是的,只要有修罗刀,就能救夜叉了!”孔雀肯定地颔首。
正当他们说话时,苏摩出现了,手里还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总算找到你们了,我是来送你们忘掉的东西的!”说着,她打开了包裹。“修罗刀!?”小阿修罗惊叫。“是啊,你们把它给忘了呢!”苏摩神色一整,“还有,天帝军来了!”小阿修罗他们朝四周看去,周围的山坡上出现了大量的天帝军。
“我要去救夜叉!”小阿修罗拿过修罗刀就要冲进城堡。“这刀没有刀鞘很容易丢,得把它装进刀鞘才行!”孔雀拦住了他。“刀鞘?在哪里?”小阿修罗问。孔雀笑着指指他的胸口:“刀鞘就是你的身体!”“咦,我从来都不知道!”小阿修罗更惊讶了。“历代的修罗王都要进行继承修罗刀的仪式,将修罗刀封入自己的身体,才会真正成为修罗一族的王!但由于你父亲已经死了,所以没有人告诉你。”红羽在一旁解释。“可这个仪式要由历代的星见来进行的,现在九曜已经死了,该由谁来进行呢?”迦楼罗王问。“我来!”孔雀说着张起了一个结界,将他自己和小阿修罗罩在里面,“我现在就把修罗刀放入阿修罗的身体,那些天帝军就由你们对付了!”“没问题!”红羽说着,迅速地跳离了原来站着的地方,只见从那里冒出了一条白色的、巨大的虫形怪物。“看来城堡里的妖怪也已经发现我们了,这下可热闹了!”红羽还是一派轻松模样。
“又是天帝军,又是冰虫,有趣!”龙王的斗志被挑起了,“就让我来练练手吧!水龙波!”他大喝,双手持刀,朝前劈出一道气势极大的海浪,瞬间便解决了几个不知死活硬冲上来的天帝军和一条大冰虫。迦楼罗王和苏摩也各自展开了战斗。火影手持长剑,将魔力注入剑身,剑划出一道道眩目的紫色圆弧,天帝军在圆弧中纷纷倒下,冰虫一碰到紫光,便即刻消融。红羽并未出手,只在天帝军和冰虫之间轻松游走,有时将天帝军引至城堡边缘,让他们自动落入扭曲的空间中被压成肉酱,而她还一脸无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们原谅我!”有时又去逗弄冰虫,等它扑上来时,手中金光一闪,冰虫便碎裂成粉,散落于地。
红羽抽空向孔雀和小阿修罗看去,孔雀正念着祷文:“天上地下,往来于三界的诸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随着他的祈祷,修罗刀缓缓没入小阿修罗的体内。“唔,很顺利呢!”红羽边思考边朝空中高高跃起,一个试图从前面攻击她的天帝军和一条打算在背后偷袭她的冰虫就这么十分“巧”的撞在了一起,人死、虫灭。“别怪我,只能怪你们太笨了!还有,运气太差!”红羽耸耸肩,又去对付下个敌人了。
当红羽他们解决掉大部分敌人时,孔雀也完成了仪式,修罗刀顺利地被封进了小阿修罗的体内,小阿修罗微微地摇晃了一下。“阿修罗,你还好吧?”龙王关切的问。阿修罗看向他:“龙王?”“是!”他应道。“龙王,初次见面,你好!”阿修罗道。“什么啊?我们天天在一起,你居然说这种话!阿修罗,别开玩笑了!”龙王说着就要伸手去碰他。“哇,好烫!”他大叫着缩回手,手上已被烫了个大泡。“别碰我,否则我把你烧成灰!”阿修罗警告到。“阿修罗!”红羽、火影和迦楼罗王、苏摩一起看向他。阿修罗脸上那天真无邪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由冷酷与邪恶交织而成的嗜血的表情,然一眨眼,他又变回了那个天真无邪的小阿修罗。“夜叉!我要去救夜叉!”说着,小阿修罗跑进了城堡。
其他人都忘了刚才的小插曲继续战斗,只有红羽和孔雀还在沉思。红羽张开一个金色的结界,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干扰和声音,盘膝而坐,拿出塔罗牌谨慎仔细的开始占卜。牌一张接一张地打开,过去、现在、未来在她的眼前尽皆展现,红羽思索着、观察着:“是这样吗?阿修罗对夜叉的思念与爱竟如此强烈,可以抑制他的另一个人格么?那么未来是否就如牌面所示,不是‘塔’,而是‘死神’呢?”她下意识的收起牌,收回结界,才发现阿修罗已经把夜叉救了出来,而那座冰砌成的城堡也倾颓成了废墟。
一见到红羽从结界里出来,火影急急地冲了过来:“红羽,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红羽失笑。“见你在结界里那么久还不出来,我还以为……”火影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我只是需要不受干扰地想一些事情。”她笑,“你太大惊小怪了!”“什么?我这么关心你,你还不领情!”火影委屈地大叫,“算了,不管你了!”说着,他气呼呼的走远了。“火影!”红羽唤着他,追了上去。余下的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由面面向觑。“他们可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啊!”迦楼罗感叹,其他人纷纷点头。而孔雀却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随后追了上去。
红羽追着火影到了离夜叉他们比较远的地方,火影停了下来:“现在可以说了吗?”“什么?”红羽问。“你刚刚算出的结果!”他叹气。“灭天却不破天!”红羽凝神,看着跑过来的孔雀,“九曜的预言被改变了!”孔雀点头,表示了解。“怎么会?”火影惊讶。“夜叉对阿修罗太好了!”红羽的回答使火影明白了:“这样啊,感情这种东西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甚至整个未来呢!”“也许吧!”孔雀泛起了个略带苦涩的笑容。红羽望着他,默然不语。

“红羽,夜叉他们真的会来这里吗?”在善见城的祭典上,红羽和火影混在人群中,参观着只有在这时才会对民众开放的宫殿。“会的,因为‘六星’中的最后一个就在这里!”红羽仰头望着华丽的宫殿顶部,“哇,这么夸张,要用多少钱那!”“红羽!”火影又想叹气了,“这不是现在要关心的吧,最后一个人在哪里?”“别急嘛,时间到了,她自然会出现的,现在我们就好好的欣赏这座美丽的建筑吧,这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呢!”红羽跟随人潮向里走,不时停下来对着精致奢华的繁复装饰仔细欣赏,赞叹有声:“啧啧,这么美丽耀眼的东西,我可是从未见过呢!瞧瞧这难得的材质,完美的雕工,真的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啊!”“红羽,你又在乱改前人诗句了!”火影蹙眉。“乱改?前人?”红羽瞪着他,“现在是哪朝哪代啊,那些‘古人’还没出生呢!再说,我也没乱改啊,你不觉得这样更应景吗?”“不跟你争了,每次都辩不过你!”火影放弃了。
红羽正欣赏着一个精美的雕象,眼一瞥,轻“咦”了一声:“她怎么来得这么早,难道是来弹琴的吗?”火影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一个个子娇小、长发曳地的少女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把琴,一双盈盈的大眼里闪着笑意。“她是……?”“六星中的最后一位——乾闼婆王!”红羽的话让火影吓了一跳:“什么?她就是最后一个?根本就不象嘛!”“人不可貌相!”红羽笑,“她可厉害呢!”“真的吗?”火影不信。“当然!”红羽望着乾闼婆王渐渐走近,忽的朝她笑了一笑,乾闼婆王一愣,随即对红羽回了一笑,和她擦身而过。
“她认识你吗?”火影问。“不认识!”红羽干脆得很。“那她为什么会回应你?”他奇怪。“因为我们都是美女,惺惺相惜喽!”红羽半开玩笑,“其实她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对她笑,会回应我只是一种自然反应!”“嗳?”“乾闼婆王的微笑是一种面具,把真正的自己掩藏了起来,久而久之,这个面具已经摘不下来了!”红羽的神色有些沉重,“也许,她不仅不会加入夜叉他们,还有可能和他们敌对呢!”“可能吗?”火影也凝重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夜叉他们前途难卜啊!”“呵呵……火影,你何必替‘古人’操心,各人有各命,强求不得的!”红羽说道,“趁现在多看看吧,也许再过不久,这里就会变成修罗场了!”“为什么?”火影不解。“夜叉他们来了,现在就在外面!”红羽边说边往里走,“大战一触即发呢!我们来找找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带出去保护起来吧!”火影摇头:“红羽,你想‘趁火打劫’就直说,不必如此冠冕堂皇!”“哎呀,火影,你何必那么直接,真讨厌!”红羽微嗔,“唔,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天帝军也都随着天帝到外面去‘迎接’小阿修罗他们了,我们也该行动了!”
火影随着红羽在宫殿里四处走动,两个人的脚步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迴荡,竟无人出来阻拦和盘问。他们打开每一个房间,仔细地查看,顺手拿走一些喜欢的东西,再布下一个个的结界,将之封闭起来。“这个地方,可能会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如果有谁能打开这些结界,他将成为天界的王!”红羽说着,走向了最后一个房间。
火影正要将门推开,门自动地开了,里面有一个人背对他们站着,火影抢上一步,将红羽护在身后。“祭典开始了吗?”那人并未回过头,“请告诉父王和母后,我马上就去!”“天王?”红羽唤。“什么?”天王转过身,望着红羽和火影,“你们不是这里的人!”“对!”红羽微笑着观察他,年轻而英俊的脸,虽然有着和火影一样的红发,却规规矩矩的梳在脑后,双眸在平和淡然中潜藏着一丝忧郁。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父王和母后呢?那些士兵为什么没有拦着你们?”天王问出了一连串的疑问。“我们是谁、为何在这里,这些并不是重点!”红羽在笑,但笑意并未进入她的眼里。“哦,那什么才是重点?”天王很镇定,他相信,在这里他是绝对安全的。“是你的父王和母后正面临危险,那些士兵都去保护他们了!”红羽的一句话,象一把重锤敲碎了天王一贯的平和:“他们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带你去吧!请跟我来!”红羽在前引路,天王跟随着她,火影负责殿后。
他们来到了一处离宫不远的广阔草原上,几乎所有的天帝军都集结在那里,以天帝帝释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在他们的对面,是夜叉、小阿修罗、龙王、迦楼罗王以及苏摩。
天王一见这阵势,松了一口气:“哦,就这几个人,不会威胁到父王的!天军可是很强的!”“你确定?”红羽轻笑,“这几个人可是天界最强的武神将,寻常士兵可敌不过他们!你父王的军队可能根本不堪一击!”“你危言耸听!”天王有些动摇。“红羽从不吓唬人,她说的都是真的!”火影趁势再给他一下重击,“我曾亲眼目睹他们在短短的时间内便解决了成钱的士兵和他们的将领!”天王登时脸色大变,就要冲出去。“你想干吗?”火影拦住他。“我要去帮我的父王!让开!”天王脸一沉,“否则我要动手了!”“哦,你那么想为了你那残暴的父王而和你的亲哥哥为敌吗?”红羽轻描淡写,天王却愣在原地:“你刚刚说什么?”“天帝很残暴,这你应该知道!”红羽直视他,毫不退缩,“每个人都希望他死掉!”“不,我不是问这个。你刚才说什么亲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天王执意要个答案。红羽转头望向小阿修罗:“你见过那个有着尖耳朵、金色眼睛的孩子吗?”天王点点头:“有过一面之缘,他是阿修罗!”“他跟你可不止一面之缘哦!”红羽笑的甜美,说出来的话却威力巨大:“他是你同母异父、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兄弟!”“什么?”天王震惊得后退一步,“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事情就这样啊!”红羽耸耸肩,“啊,不行不行,我已经泄露太多了,不能再说了!”她再次朝战场望去,双方都没有行动,好象在等待着什么。
红羽看着天帝的军队,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奇怪,北方多闻天、南方增长天、西方广目天都来了,四大天王里独独缺了东方的持国天?”“红羽,你忘了吗,东方持国天已经在三百年前被现在的天帝帝释天杀了,他的位置一直空缺。”火影为她复习着以前得到的情报。“对了,我想起来了!”红羽笑,“谢谢你哦,火影!”“不客气!”火影将此视为稀松平常,在一旁的天王却惊讶不已:“你们怎么会知道天界的事的,这可是天界的秘密!”“秘密?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红羽冷笑,“只要有心,什么事情探听不到!这世界上多的是为了一己之私可以出卖任何东西的人!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些以贩卖情报为生的的人呢?”她的一番话令天王更形震惊:“竟有这等人,这种事?”
红羽摇头,轻叹:“天王,你太天真了,你这样怎能成为天帝呢?”说完,她径自与火影讨论了起来:“根据情报,持国天遗下了一个女儿,是乾闼婆王对不对?”“是的!”火影点头。“唔,那么说,乾闼婆王极有可能继承她父亲的地位喽!”红羽分析着。“可能吗,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孩,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火影半信半疑。“我也是个小女孩啊,可已经跑了那么多地方了!”红羽嘴角微翘,“火影,你灵敏的直觉上哪儿去了,竟然会看不出她的底细!”火影苦笑:“因为她的外表实在让我很难相信她的力量!”被晾在一边的天王一脸疑惑:“你们是不是在说乾闼婆王有可能成为东方持国天?”“天王,有许多事我不能说,你要自己去看、去听、去想,以此找出真正的答案!”红羽微笑着,拒绝透露更多,天王也只能不再追问。
“红羽,被你猜中了!”火影望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少女,不由对红羽的预知能力深感佩服。红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身穿甲胄、怀中抱琴的乾闼婆王,听着她和苏摩的对话。苏摩质问着乾闼婆王:“你的父亲被帝释天杀死了,而且你是六星之一,是我们的伙伴,为什么要为这种人卖命呢?”“因为,他是个强者,我只服从于强者,所以即使他杀了我父亲,即使我是六星之一,我还是只服从于他!”她的话让火影不由蹙起了眉:“这是什么古怪的理论,只服从于强者,我从没听过比这个更古怪的理论!”“何谓强者?”红羽忽的转头,定定的望向天王:“你认为象你父王那样以武力阴谋篡位,以血腥残暴、高压恐怖的手段统治天界的人能算强者吗?”“这个……”天王一下子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红羽似乎并不要他回答,微侧着头,她喃喃自语:“也许,想要变强的不止是帝释天和阿修罗,还包括我吧!”“红羽……”火影听见了她的话,也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想不出可以安慰的话,只是无言地将红羽拥进怀里,给她最温暖的拥抱。“火影,我们走吧,我不想见到那个悲伤的结局!”红羽依在他的怀里,轻叹着。“是!”火影正要带着她离开,天王叫到:“请等一下,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红羽和火影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开来。“我是个占卜师!”她说。“而我是她的护卫!”他说。“至于其他,你不必知道太多!”两人异口同声,“因为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等你去发现,所以,”他们笑的灿烂,“再见了!”说完,两个人便消失在天王的眼前。

(总算写完了,别说你们,我都觉得时间间隔的太长了,还请各位多多包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