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Lost Legends of Ivalice (31)

2008-02-10 20:12 | makodo

“这个岛名叫Ovius，当地人就这样称呼它。平时这个岛被浓雾保护着，所以路过的船只都不太知道它的存在。注意，这雾不是一般的雾，它可以扭曲视线，让从外面看过去的人完全看不见它。Ivalice航海志上记载过的，在这一片区发生的海难次数不少，以前我们都认为纯粹是因为雾大的缘故；现在看来并不那么简单。

“Ovius比我们所了解的古代工业都市更发达。他们通过控制市中心的一种叫做‘HSC’的设施，就可以全自动地在郊区展开大规模的耕种、收获；类似的，捕猎、养殖，也是由机械完成；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也可以靠HSC自动生产。不仅如此，更可怕的是它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天气。不过，至少就我们在Ovius的这段时间而言，没发现HSC有除了生产最普通的铳之外的军事功能。

“当地的岛民全是Moogle族人。这个种族虽然在Nabradia和东方也有少许，不过Ovius不一样。Ovius没有一个外族人。因此我们的人潜伏进去侦察一直都是很小心的，生怕引起骚动。目前掌握的资料就是这些，具体情报我们将继续关注。”IS会议上，情报官总结了一个月以来取得的关于Ovius信息。

“会被Blood Opal吸收的大雾，必定是mana的某种形态。而Crystal是高纯度mana结晶体，由此来判断，Ovius应该有丰富的Crystal矿藏，或者是类似的某种能源。” Elidibus Auffice负责人Fontaine辅助解说道。

“很好，你们再去取得进一步的材料，Lesalia Auffice准备派出外交官去交涉吧。”Dolama对目前收集到的信息表示很满意。


那黑影缓缓地降了下来，轻盈地站到四人面前。她看起来像个青年女子，头戴金冠，身穿镶着血红色边的白袍，背后生着3对金色的羽翼。她双目微微地闭着，右手上拿着一柄弯弯曲曲的长剑，看上去分外威严。

“OmegaWeapon？”Alex把手放在剑柄上，准备随时迎击。

“放肆。神命令你们回答问题之前，不允许你们开口。”那女子拿剑指着Alex，打量了一下，“哦，是你们啊。你们就是13年前妨碍我转生的人类？”

“！”Alex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想了起来，“……圣天使Altima？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没有资格问我话。曾经跟我作对的你们，就连生存下去的资格也不应该有。”说完，Altima举剑轻快地飘了过来。Alex赶紧侧身躲开，迅速拔出Excalibur，试图从她背后刺过去。而Altima根本躲都不躲，任凭Excalibur穿透她的身体。那Excalibur就像刺到了一个幻影一样毫无感觉，这令在场所有人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无坚不摧的王者之剑在她身上一点威力都没有？”Alex慌张地躲开Altima的反击，“难道还有完全由光面元素构成的身体？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大地を統べる無限の躍動を以て、　圧殺せん！　Titan！”躲在一旁咏唱已久的Lillimmi女王此时发动魔法召唤来了控制地变的巨人Titan。Titan眼放凶光，高举着一块庞大的巨型岩石，用力地向Altima砸了过去。Altima用她那柄弯弯曲曲的剑轻轻一点便把岩石击成了碎块。尽管如此，不少碎块还是砸在了她身上。

“这种档次的幻兽也好意思召唤……真是天真。一击之慈悲！”Altima朝Titan抬起左手，用掌心对着Titan一震，那巨人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此时Alex已经对Altima准备好了圣剑技：“大気満たす力震え、我が腕をして　閃光とならん！　无双稻妻突！”随着Excalibur一挥，一道闪电沿着剑刃直冲Altima侧面而去。然而这一击打在Altima身上仍然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同时，一旁的William还在拼命往她身上扔爆弹，Moksa也拿着银玉铁炮指着她不停地射击。片刻之后，安然无恙的Altima举起剑喊道：“罪孽的人，无力的人，弱小的人，接受神的惩罚。Holija！”无数光束立刻从天而降，在草原上疯狂地乱蹿，转眼间四人纷纷被光束击中而倒在花丛中。

“……比在皇宫交手的时候强了不少啊……”Alex趴在地上，勉强地评价道。

“呼。这13年来我接触到了不少的‘血’，觉醒程度在不断地提高。很快，我就会恢复成完全体，用至高无上的力量重返人间；让人类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Altima昂首挺胸地宣布道。

“谁是主人……这个问题有意义吗……？”Alex趴在地上，吃力地问道。

“住口。轮不到你来评价。”Altima说完便向Alex移动过来，“你们的血能为神的转生作贡献，是你们永远的荣幸。”

“接住了，Last Elixir！”William见状赶紧投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小药瓶。那小药瓶在空中迅速地炸开了花，分成四道光线照射到四个人身上。那便是Ivalice最好的灵药，能够让人在一瞬间完全恢复活力。那生命之光一照过来，Alex便马上举剑挡住了Altima正刺过来的一击，然后在地上打了个滚，辗转到一边爬了起来。

“无谓的抵抗。天空に時の手を掲げ　星の裁き…　Grand Cross！”Altima左手一挥，William立即变成了一尊石像。

“糟了……”Alex转过头去看了一下William，知道自己的白魔法可以解救他，但是眼下是绝对来不及咏唱的。

“为什么我的子弹对她完全没有用Kupo！”此时Moksa还在努力尝试射击Altima的各个部位，但是没有一发子弹打在她身上是起了反应的。

“天真，神的身体是有‘魔法障壁’的保护的，人类的一切武器根本就不可能伤害到神。绝望吧。地這う暗黒の力、天を呪う者たち　煉獄の火を捕えろ…　Flareja！”Altima合手召来一道红光，一击打在面前的草地上，顿时引发了壮烈的大爆炸，就连她身后的神殿都被卷了进去。烟雾散去后，趴在地上的Moksa和Lillimmi都奄奄一息，倒是神殿和草地竟然还完好无损。就在Altima四下寻找Alex的踪影的时候，他突然从背后跳了出来，用带着剑鞘的Excalibur朝Altima后脑拼命地敲了过去。然而如Altima所说，“魔法障壁”的完美防御实在是无懈可击，以至于Alex这个动作把自己震翻在地，对方还是纹丝不动。

“真可怕……完全无敌的吗？”Alex仰卧在地上，抬起半个身子，一边用单手支撑着往后退一边感慨道。

“噢，真聪明啊，竟然还知道用元素混杂的剑柄来偷袭我，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Altima缓缓地回过头，向Alex抬起左手，手掌半张开。那收在剑鞘里面的Excalibur顿时像被“吸”了过去一般被Altima握在了手中。她稍微看了看Excalibur，手指一扭便把剑刃掰成了两半。一声清脆的悲鸣之后，那王者之剑的残骸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的金光。

“啊？”Alex倒吸了一口凉气，越来越感到形势不妙了。这把Ivalice数一数二的神剑，13年来一个缺口也没出现，如今竟然被她一只手就这样整体破坏掉了。

“这种货色的剑，有什么好心疼的。”Altima慢慢地缩短和Alex之间的距离，“来，这个充满想象力的人类，让我看看连唯一的武器都已经失去了的你，还有什么办法和神作对。”

“……鞋子里藏了一把非常精致的匕首。”Deris替红着脸不说话的Alex回答道。

“唯一的武器……吗……”Alex此时心急如焚，听到这么一句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不顾一切地拔出靴子里的那把宝石匕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然后发了狂似的冲到Altima面前，一刀刺了过去。令双方都意外到极点的是，这一击竟然深深地刺进了Altima的腹部，金色的血液顿时从中汹涌流出。

“这是……这是什么？这不可能！它……它怎么会在你手里？？”Altima见状大怒，眼睛彻底睁开了，拿起手里那把大剑朝Alex恶狠狠地劈过来。而意外得手的Alex虽然喜出望外，还是没敢掉以轻心，敏捷地躲避着Altima的剑，并且利用Altima的某个空档把匕首拔了出来。于是Altima的血流得更厉害了，而那把跟了Alex三十年的匕首，此时被Altima的血染得一反常态，金光灿灿，似乎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正在酝酿。

“这把匕首……没错……是母亲给我的，叫我无论如何不要遗失的重要东西……可是它怎么会具有连Excalibur都望尘莫及的神力的？竟然可以击穿魔法障壁？”趁Altima移动变慢，Alex跑远了一些，想好好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啊啊啊啊这绝对不可能！可恶的人类，我要惩罚你！要让你见识神的力量！”Altima疯狂地舞动着手中的大剑，一道又一道的神圣光束不断地直奔Alex飞来。Alex此行根本没有带盾，于是只好拿匕首尽力抵挡。匕首不仅小，而且实在是没有防御能力，不仅会漏掉不少拦截失败的，而且就算成功地挡住也会把Alex的手都震麻。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这匕首似乎在变大。没过多久，竟然变成了一把淡蓝色的晶莹剔透的长剑。而匕首上沾的金色的血液就像被刀身吸收了一样，此时也不复存在。最后，当这剑基本定型的一刹那，被它挡住的圣光就像照在镜子上一样无奈地弹开了。

“这真是太荒谬了！”Alex自己都不知道是迷惘还是兴奋，这样大叫了一声，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了，拿起淡蓝色的大剑便向已经开始挣扎的Altima冲了过去。而Altima也不是那么容易束手就擒的，见Alex过来便飞上了天空，利用Alex攻击不到的高空位置对自己咏唱起了白魔法。

“没有错……那是‘轼神的利刃’……为什么会这样的？”Altima止住了伤口的血，反复斟酌着Alex手中那把半透明的淡蓝色大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我用来反抗神的武器……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中？”

“Altima用来反抗神的……轼神的利刃？这么说这难道就是……”Alex举起剑，翻来翻去地仔细看了看，“……Ultima Weapon？”

“真是个危险的东西……不行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必须立刻毁灭你……震えろ、命つなぎ止める光　力の塔となれ！　完全Ultima！”Altima在空中将自己的佩剑收了起来，双手合十，振振有词地念起咒文。草原上晴朗明亮的天空刹那间变得漆黑，头顶的mana流正急剧地集中着。这巨大的魄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年同Fontaine交手时见识到的Ultima，大有要毁灭一切之势。而此时Alex已经挥动Ultima Weapon放出了超强力的圣剑技“Shock”，重重地冲击把刚唱完魔法还没来得及防备的Altima从高空成功击落，宛如一只被弓箭手射中的云雀那样无力地掉在地上。尽管如此，上空那斑斓的漩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完全Ultima’竟然没有中断……糟了……”Alex转头一看，那座刚才接受了Flareja洗礼都没有留下丝毫伤痕的神殿俨然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处，于是赶紧搀扶起不省人事的Lillimmi和Moksa躲了进去。很快神殿外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整个大地都在晃动。幸运的是，神殿依然庄严地屹立着，连一块石头也没掉落。一切平静下来之后，Alex跑出神殿，看见Altima正躺在门口的花丛中挣扎着。这一次她伤得太重，短时间内看来是很难恢复了。Alex这才安心地为同伴们一一治疗。

“啊呀，太险恶，这么多年了才回来找你们玩一次，竟然差点把命送掉Kupo！”Moksa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后，便不高兴地抱怨道。

“对不起啦，回去后我好好款待你作为补偿吧。啊……哎别剧烈活动现在，白魔法不是万能的，内在的伤害还得靠身体慢慢调养。”Alex一把拉住正准备马上就要活蹦乱跳的Moksa。

“哈哈没事啦，跟你开开玩笑。这次的冒险无疑是我一生中最惊险，也是最大开眼界的一次了，死而无憾啊Kupo！”Moksa顽皮地笑着。

“Alex你真是太厉害了！”Lillimmi女王把手放在下巴前，两眼放光地赞扬道。

“……那一瞬间，是她救了我们。”Alex看了一眼手中的Ultima Weapon，然后把视线转向腕上的双鱼手链。在那关键时刻，自己的确听到了她的声音。

“可以活动了的感觉可真好！”缓过劲来的William也走进了神殿，“那家伙怎么办？杀死她吗？”

“她是不会死的，她是圣天使，是神的最高杰作。即使把她彻底消灭，她的Shard还是会转生为‘器’。只要接触到足够多的‘血’，她还是会卷土重来的。”Alex有点担忧地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Lillimmi女王诧异地问道。

“12禁书上写的，关于圣天使的少许研究。”Alex一边往Altima那边走去，一边回答。

“写书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关于圣天使的知识呢？”Lillimmi追问道。

“作者是通过对一些现象的比较以及前人的文献论证了幻兽和圣天使之间的共通性，然后从幻兽的相关资料上推断出了圣天使的一些理论。虽然听起来绕了好大的弯，但我相信他的方法是很可靠的；而且他的态度跟工业研究人员一样一丝不苟，所以应该没有太大问题。”Alex回答道。

“和幻兽有共通性的话，那是不是就是说……？”Lillimmi突然来了劲，抢在Alex前面跑到了Altima旁边。

“你们想怎么样……？”Altima捂住腹部仍在浸血的伤口。刚才的白魔法虽然让她恢复了一些，但是由于Alex那一刀刺得太狠，现在都还没能止住那金色的血液。而后来那一记Shock则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羽翼上，以至于原本金光灿灿的3对羽翼现在都变成了灰色。

“来吧，契约吧，伟大的圣天使。”Lillimmi举起手，露出那皇室代代相传的契约之指环，念起了咒文。很快，倔强的Altima便不得不屈服在这条咒文之下，然后在浓浓的mana中退场而去。

“喔，这个办法真是太妙了！”Alex赞道，“这样一来就给她找到个好的归宿了。”

“好乱来啊……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对方毕竟是圣天使啊。”William有点不安地问道。

“怕什么，Alex能打败她。”女王不屑地摆了摆手。

“弄清规律的话，就算是高于人类的存在，也没必要无端畏惧。说起来，我们现在都需要好好休养一下了。此地不宜久留，万一继Altima之后真的再来个OmegaWeapon我们就必死无疑了。赶紧回船上去吧。”Alex拍拍Moksa的肩膀便往来的那扇“门”走去。

“然后呢？还来这里吗？”Lillimmi问道。

“……我们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吧，证实了‘乐园’的存在。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可能危机四伏，在作好充分准备之前还是不要再来了的比较好。”Alex想了想回答道，然后穿过了“门”回到了那浓雾弥漫的山洞底层。

“也好，我也正打算现在回去了。眼看这假期都过了一半了，希望路上顺利点，早点回到Tritis，那么上班前还可以休息几天。”William也觉得这样安排不错。


然而实际上结果却是意料之外。长期在强信风控制范围内的西Bugladia海域，就在他们离开Omega岛之后的几天，竟然一夜之间变得风平浪静，甚至连续好几天完全无风。Dreadnought就在这个海域耗了半个多月，连Andromeda都还没能见到。

“是我多心了吗……总感觉这次回去，会有什么变故。西Bugladia海的西南信风竟然停了，停得这么彻底，实在是不祥……”Alex在甲板上看着阴郁的天空，心中满是疑惑。

就在这个时候，Qualph伯爵已经亲自带兵在Galuutse半岛东边的Aislado岛建起了要塞。月初，Lesalia Auffice派出的外交官向Ovius方面提出了各种宽厚的条件，包括贵金属、稀有资源、魔法技术甚至一些小岛的主权，希望以此交换对方领土内的Crystal矿的支配权。然而Ovius的四大元老态度异常坚决：哪怕是矿区的一块石头，也不会拱手交给别国。于是，Ivalice准备用武力强取；而Ovius也不甘示弱，开始了积极的备战工作。

“加油挖吧Kupo！这次敌人来势汹汹，和以前那些海盗什么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一定不能掉以轻心。战争现在一触即发，我们还得多囤积一些Crystal才有能力赶跑侵略者Kupo！”矿井里，一名Moogle骑士正鼓励身边的矿工。他们全是Moogle族人，穿着不同的衣服，长着——至少在Hume看来——差不多的脸。绝大多数时候，安宁的Ovius不怎么需要人工采矿，靠HSC的常规采掘系统就基本足以为生活生产提供足够的能源；而在这硝烟已经很浓的非常时期，几乎全岛的青年都加入了挖矿的队伍，为战斗作准备。

“主炮填充一次需要多少Crystal？”在Ovius岛最西端的Balgaan要塞，一名刚被任命守卫这里的指挥官问他身边的炮兵们。

“1000oat左右，长官。”一名炮兵回答道。

“这能耗还真高啊Kupo！要知道，通过HSC合成300把Riot Gun，连同弹药也用不到1oat的Crystal。按现在的效率，后方每天会运来300oat左右的Crystal。这样算来三天都还不够它出击一次的呢Kupo！不行，得叫他们提高采掘效率Kupo！”指挥官抱怨道。

首都Opamti，突然忙碌起来的公民们似乎一个个都挺开心的样子。人们见面都会为战争即将爆发这一话题津津乐道。毕竟，那是很多养尊处优的年轻人从来就没经历过的事情。它太有趣，太新鲜了。

“让我们把侵略者统统杀光，然后一口气打回去吧Kupo！”几个孩子在街头小巷一边疯狂地跑着一边大喊道。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两名Moogle青年手牵着手正在风和日丽的蓝天下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不用担心，Moana，我们祖祖辈辈在这片土地生活了几千年都没遇到过什么灾难，这一次也不会有事的。神话中的那些战争故事，都是编出来的而已，你别太在意。”其中的那个男青年安慰道一旁心事重重的女青年。

“就是因为从来没见过神话中的战争，所以总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此外我还很怕我哥哥出事。”被称为Moana的女性Moogle回答道。

“你哥哥他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了，一定不会有问题的。”那青年很放心地劝道。

“不……没那么简单……月初去星象台求他的消息时，神谕告诉我，他正处在危机之中。这叫我怎么放心得下？”Moana担忧地回答道。

“别急，马上就是天秤月了，很快我们就又可以再去求一次神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