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Lost Legends of Ivalice (48)

2008-02-28 15:14 | makodo

Ark在空中飞行了两天两夜，几名驾驶员一直轮流值班，靠偶尔能透过云层看到的地面对照地图上的信息反复修正航线。到第三天上午，飞空艇下面终于基本看不到云层了。登上蓝天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辽阔的海洋。不过，那个小岛很快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这个岛……”这一次，Alex看清了它的形状。那形状绝对不是一个天然的岛屿应有的，倒像是某种符号。这个符号似乎很熟悉，但是Alex一下子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过它了。Ark在它上空盘旋了几转，然后以很慢的速度缓缓下降，朝它靠近过去。

“没错，就是它，我记得很清楚。”随着距离越来越近，Moksa认出了岛上薄雾当中奇特的植物分布——越往中心越茂盛。

几分钟后，Ark降落在了Formosa岛上。因为知道此行必然危机四伏，Cid命令所有工作人员留在船上待命，只有12名教团成员和Alex允许前往小岛的中心。

Alex跟在人群后面，沿着几个月前走过的路线往那座小山走去。草丛还是老样子，从岸边的光秃秃到中央逐渐变得又高大又茂密，就像阶梯一样。不过今天的雾比当时稀薄了不少——起码没有呈现出黄色，更没有出现水果的香味。很快，一行人找到了通往那个不可思议的世界的入口，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喔，这地上好多Crystal Fragments啊。”Celsis嘟着嘴，弯下腰捡起了一块仔细端详，“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光泽一般，但是其实纯度很高啊。相比Odaria市面上常见的货色，它们所蕴含的能量高出很多呢。”

“走的时候叫船员们来带点回去，这样的话这一趟的开支都可以减轻很多了。也许还有得赚也说不定呢。”Cid安排道。

“待会儿出来的时候我们就顺便带点运回去吧……正好现在工业复兴遇到了能源瓶颈。”William自言自语道。

我当时并没想到，这能源瓶颈结果竟然引发了一场战争。它毁灭了一个国家，也暴露了一个人。他跟Dolama一样，一切想法都是为了帝国。为了帝国？大家都是为了帝国，可是为什么这个国家还会充满了贫穷和悲伤？为了帝国，这个目的有那么至高无上吗？就因为是为了帝国，所以即使给邻国带去空前的灾难也是正义的吗？所谓国家，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值得人们为了它变成残忍的凶器，为了它而互相残杀？教会也好幻兽也好，都指出人类本应是一个整体的，不是吗？就在离开，我眼前的这个“乐园”之前——

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地。那草地看起来很辽阔，地势微微有些起伏。草丛中开遍了白色的花，还有一些Elf在其中飞来飞去。远处有几座积雪的山峰，在深蓝的天空下有些耀眼，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里地处高原。这一幕跟当时看到的，没有任何区别。

Welcome back, my liege.

“真是不可思议……在海平面以下竟然存在这样的景色！”人群中接二连三地发出了惊叹声。

“你们就是在这里见到圣天使的？”仔细看了看周围之后，Cid问Alex。

“……没错。可是为什么，这次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她的存在呢……”Alex也到处寻找圣天使的身影。如果这里真是“乐园”，那么也就毫无疑问是圣天使的驻地了吧？

“噢，这就是Verità神殿了！果然，跟书上记载的一模一样，圣洁的外观，象征完美的清净……” Ricercatore走了上来。这一次，他不再用奇怪的语气说话了，而是很自然地兴奋了起来。

“Ricercatore，你说过你知道这个神殿的秘密？”Cid问道。

“都跟我一起进来吧……” Ricercatore庄重地走进神殿，抬起右手用手掌对着那魔法阵念起了神秘的咒文，“ファルオス·ケオス·デ·バンダ！　ゾーダ·ラムド·フェオリオ…”

“这不是太阳语……”Alex完全听不懂他在念什么。

“那是古代神圣语，也就是人类在分裂成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国家之前的‘最初的语言’。我告诉过你，Ricercatore的知识是令人惊讶的渊博。”Cid这么解释着，自己也为眼前的景象感到疑惑。

“我は時の神ゾマーラと契約せし者、悠久の時を経てここに時空を超えよ、我にその門を開け！”Ricercatore大声吼道，手掌前面的空气随之波动起来。这时魔法阵起了反应，内外几层的图案开始以不同的方向旋转，文字则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片刻之后，整面墙都亮了起来，然后从大家面前消失了，露出隐藏在它背后漆黑的长廊。

“从这里进去，才是真正的‘乐园’……永恒的青春，无限的力量，以及我们的主人，都在里面等候着我们……” Ricercatore诡异地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Alex小声地问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大家跟在Ricercatore身后，沿着漆黑的长廊往里走。里面一丝光线也没有，很快就连脚下的地板都看不见了。Moksa想要扶着两侧的墙壁，于是伸手四处试探。突然，他大喊道：“Alex，Alex Kupo！这墙……”而他所触摸到的那一块墙壁竟然浮现出了清晰的映象，把整个长廊都照亮了。那映象是如此的逼真，以致于人们都以为自己就身处在其中，不过是浮在半空。

“这是……Bugrodis和Opamti在交战的情景？”看了一会儿，Alex认出了映象的内容。那些飞空艇舰队，那些建筑都跟《记忆之书》上所描述的完全一样。

“啊……那个是……？！”Moksa突然惊呼了起来，“Opamti市政广场？”

“……没错呢……这真是太惊人了。”Alex顺着Moksa的目光望去，看见那个熟悉的场所。原来那些建筑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只是当时的颜色看起来比现在明亮很多，建筑外观要新很多。那尊魔神的雕塑也屹立在市政广场的中央，但是姿势却不一样。

“Opamti要战败了吗……看这个样子已经兵临城下了……”Moksa看见画有Opamti纹章的舰队在敌军面前纷纷坠落，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尽管这壮丽的大场面是Moksa从来没见过的，却还是让他联想到了什么。

“……那家伙……在动？”Alex盯着市政广场问Moksa。

“你是指……？啊，果然是在说它……”Moksa也发现了，那尊魔神的雕塑自己在缓缓地站直。

“你说那不是神，而是魔鬼，可所谓魔鬼到底是什么？”Alex想要问个明白。

“……我们把它称为‘天地的破坏者Ragnarok’，神话的最终章。你知道，Moogle把世界毁灭之前的时代称为‘神话时代’。根据保存下来的HSC文献显示，神话时代的结束跟Ragnarok有关系。你问它到底是什么，我们只知道它是Opamti古代文明的终极产品，具有毁灭世界的力量。”Moksa回答道。

“……”Alex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答案，就是发明这些伟大的机械的Opamti原住民，他们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我逐渐明白了。你告诉过我，《灾祸之书》上说，Crystal中枢是世界运转的动力源泉对吧？那么如果Crystal中枢遭到破坏的话，它周边的地区会变成什么样呢？”Moksa把手放下，墙上的映象也就随之消失了。

“会变成怎样？”Alex大致上猜到了Moksa的答案。

“忘却之都Bugrodis，为什么会长眠在Bed沙漠的下面？其实就是因为太高度的工业化、人们对Crystal的过度消耗和开采，导致了Crystal中枢的死亡Kupo！在我见到Opamti的Crystal中枢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因为Bugrodis的Crystal中枢死了，所以那一大片地区全部变成了荒漠Kupo！”Moksa大胆地推断道。

“……于是，孤注一掷的Bugrodis对富饶的Opamti发动了大规模的侵略？”

“很显然是这样，这正是映象向我们透露的信息。因为对战争毫无防备，Opamti很快就全军覆没，于是他们启动了‘天地的破坏者’，结果过度强大的Ragnarok完全不受人的控制，引发了传说的大崩坏。它对整个世界造成了严重的冲击，一些种族和国家甚至被彻底毁灭。灾难之后，Moogle当中的幸存者们偶然找到了这里开始新的生活……这就是答案Kupo！”Moksa几乎是没有停顿地分析了这么一大堆。

“真精彩，”Ricercatore慢悠悠地鼓掌道，“遗憾的是现在不是听你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得赶紧继续前进，在这里被发现就麻烦了。”

“被谁发现？你在说什么？”Celsis忍不住问道，“教团的规矩是对内不隐瞒，可是我总觉得你知道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们呢。”

“不要急，很快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Ricercatore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姑且跟着他，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Cid吩咐道。


走到长廊的尽头，Ricercatore推开了一扇大门。门的另一边是一个圆形的大厅，风格跟之前的神殿非常相似，不过大厅没有任何其它的门窗。大厅正中央放着一块巨大的Crystal，照亮了这个本应漆黑的房间。Crystal周围一圈整整齐齐地悬浮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石块，围绕着Crystal缓缓旋转。

“这Crystal是……怎么回事？”Alex惊讶地发现，Crystal里面沉睡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大家此行要寻找的圣天使Altima。她看起来很安详，对有客人来访完全没一点感觉。

“终于来到这里了……” Ricercatore径直走了过去，从那一圈石块当中取下了一块深红色的，然后猛地回过头来，“时候到了。说再见吧，Warp！”人群中顿时出现了一个漆黑的球体，把躲闪不及的众人全部吸了进去，只有Alex、Cid和Moksa三人敏捷地躲开了。

“你在干什么？Ricercatore！”Cid大惊失色，想要上前去给他一拳，却发现自己被一道无形的“墙”挡在对手面前无法靠近。

“……魔法障壁？！还有刚才的Warp……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见到这情形，Alex也傻眼了。

“Alex Lumière，我为你的迟钝感到遗憾。” Ricercatore掀开黑袍，露出他那张苍老的脸——虽然已经十几年过去了，Alex还是立刻认了出来，那分明就是早已经服毒身亡的前任教皇！

“Miltea……？你还活着？这不可能，当年军队严格检验过那具尸体，绝对不可能是替身的啊！”Alex简直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亡灵了。

“可惜你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可以用炼金术制造出那么多的Homunculus，难道就不可以按照自己的形象制造一个没有灵魂的替死鬼？我当初都没想到，你居然十三年来都不曾怀疑这事，你可真是太愚蠢了。”Miltea做出鄙夷的表情。

“难怪你这么憎恨Alex，一见面就恶语中伤，原来你是Miltea啊Kupo！对Willone之战的惨败耿耿于怀的Miltea啊Kupo！”Moksa又惊又气地喊道。


Miltea……？


“那么你以后去哪里呢？Cid先生。”

“去找一个人，他叫Callum Manette。他是Abel生前最好的朋友，他们俩一直都是无话不说的。而且，自从Abel出事，他就下落不明了。Abel被害的事，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这么说，你并不真正相信你弟弟是替你接受神罚而被强盗杀死的？”

“……完全不相信。”

“我原本还以为，你专程跑来赎罪，这般地善待我们，仅仅是出于对神的敬畏；现在我明白了，你可是个真正的义人啊。也许你给我们带来的痛苦我们仍然无法原谅，但我和孩子们会衷心祝福你，愿神与你同在。”

“神……不会与我们任何人同在了吧。我更希望您祝福我‘真实与你同在’，Mytros夫人。”


“你也已经知道了吧，Callum他……”

“怎么会这样……我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你们，却是这样的结果……”

“Cid，快逃离这个国家吧，别想着报仇的事了，我们无力跟真凶反抗的。我很清楚不久后我也会跟Abel和Callum一样被暗杀，或是更糟糕。你若是现在脱身，也许还不会被卷进来。带上这些财宝逃跑吧，是托Abel的福我们才得到这些东西的，交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无力跟真凶反抗？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告诉我，Mania！”

“不行，我不能让更多的人陷入这莫大的恐怖了。”

“Mania！你放心，我不会去跟他硬拼的，我会听你的，逃到Odaria去避风头。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这一切幕后的元凶到底是谁？否则如果你真的遇上不测，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知道真相了，这难道不是很可怕吗？”

“……好吧，我就告诉你到底是谁。至于更多的来龙去脉，我们也不太清楚。听我说完，你就立刻动身离开。真正的主谋，其实是……”


“教皇Miltea？居然是你？我找你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然一直就在我身边！” Cid得知Ricercatore其实就是Miltea后顿时大怒，握紧了拳头吼道，“回答我，到底为什么要杀害我弟弟Abel？！”

“可悲的Cid，你真是枉为真实教团的团长了，花了这么几十年时间竟然还不清楚你弟弟到底为什么而死……那么想要得到‘真实’的话，就用你的血来交换答案吧……”说完，Miltea举起那块石头，念起了咒文。

“给我住手！”Alex拔出Ultima Weapon指着Miltea，“别以为持有魔法障壁的力量就可以肆无忌惮。你看仔细了，这就是可以穿透魔法障壁的‘轼神的利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阴魂不散，不过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吧！”

“嚯……这可真是太有趣了。33年的努力啊，我终于找回这东西了，而且还是经过了圣血洗礼的完全体！哈哈哈哈，还是我来警告你吧：你的朋友们现在都被Warp送进了没有出口的异空间。如果你杀了我，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把他们解放出来了。所以，乖乖地把你手中的剑拿过来，交换你的朋友们吧！”Miltea看见Ultima Weapon，不仅丝毫没有恐惧，反而是两眼放光的兴奋。

“我当然不会杀掉你，不过我可以切掉你一只手指或是耳朵。即使那样，你还是得放了我的伙伴。你想要试试吗？”Alex也愤怒了起来。

“好吧，那么游戏到此结束了。”Miltea高举起那石块，四周都彻底暗了下去，而他自身被绚烂的红光包围了起来。石块发出了雄壮的叫声，伴随着不安的mana急剧地集中到了上面。最后，红光褪去，一只形象令人厌恶的怪物从中走了出来。它个头跟人类差不多，脸上挂着猥琐的三角眼和邪恶的笑容，挺着一个大肚子摇摇晃晃地朝三人走来。

“这是……什么东西？”Cid拔出佩剑Valhalla挡在自己面前，双脚下意识地往后退。

“Alex Lumière，作为一个普通人类，你了解得的确够多了；可惜你不知道Lucavi的存在，这将断送了你的性命。与Lucavi为敌，注定只有死路一条。”那怪物低沉地恐吓道。尽管声音完全不一样了，语气和口音却还听得出Miltea的风格。

“你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一样，要知道这把剑曾经击倒过圣天使Altima。难道你还能比她更强大？”此时Alex一心只想救出同伴们，也不感到恐惧了。

“呼呼……也许你的确很强大，但是你终究只是个人类。我这不老不死的身体里充满了剧毒的瘴气和腐蚀液，只要我身上开一个口子它们马上就会喷出来，然后在瞬间……夺走你们那脆弱而短暂的生命！”怪物嚣张地威胁道，“你还坚持想要威胁我放出你的同伴吗？”

“！！”看对手那非同小可的邪气直逼自己而来，Alex明白他不是在吓唬人。

“可恶的魔鬼……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Cid怒喝道。

“别怕，我带你们来这里是为了赐给你们永恒的生命，哈哈哈哈哈哈……罪多き肉体に霊魂を閉ざすなら　意思無き生命が裁く…　Bioga！”怪物猛地一挥手，一道墨绿色的光伴随着浑浊的云烟照射到了三人身上，顿时又是一阵惨叫声。。

“好难受……这是什么邪恶的魔法？呜啊啊…啊……！”钻心的疼痛袭来，让Alex想要大叫，却感觉嗓子不听使唤。狂怒的Alex举起Ultima Weapon想要朝怪物刺去，定睛一看它那鬼魅般的形象还是停了下来。

“这是一种慢性的邪毒，它会缓缓地麻痹你们的肉体，让你们动弹不得。而它带给你们的痛苦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强化，让你们痛不欲生。现在，听好了，”怪物回到Crystal旁边，取下了另外三块石头分别扔给趴在地上挣扎的三人，“聆听一下这圣石温暖的呼唤吧！只要你们诚恳地表示愿意与圣石融合，不仅可以马上结束眼前的一切痛苦，还可以像我一样得到永恒的生命！来吧，别犹豫了，现在就和圣石契约吧！”

“才不要变成……你那样的丑八怪……”Moksa抬起头斩钉截铁地回绝道。

“哼哼，看看你们能嘴硬多久。弱小的人类，要忍受一时的痛苦也并非难事；但要坚持下去，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不如趁早投降，免受这般折磨！”怪物不屑地劝道。

“Miltea……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难怪你一直……向我鼓吹Formosa……”Cid艰难地往怪物面前爬行，声音越来越小。

“没错，我计划很久了。在我从Ivalice来到Odaria之前就知道了真实教团这个强大的组织，虽然当时的高层包括Morieph也只有8人。于是在这毛贼攻进Willone后，我就来Odaria找到了你们。我惊讶地发现，现有的7名团友的星座、体格都很适合成为Lucavi的契约者……于是后来的新成员加入，都有我在你身边做参谋，对吧？也许你也想过，12个人正好星座各异，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巧合；但是你却没有意识到这是被人安排好的，所以说不知道关于Lucavi的信息是你们最大的失败。等你们三个都归降了，我再把他们一个个放出来慢慢收拾，这样比同时对付整个真实教团可轻松多了。至于Alex Lumière，我事先并不知道他是摩羯座的人——虽然不同星座和Lucavi同样可以融合，但是效果没有相应星座的好——所以当时我想赶他走，以免他给我添乱，等我觉醒了再来收拾他。结果这下真是大丰收，竟然一次可以唤醒全部的同伴，这真是太令人兴奋了啊哈哈哈哈哈！”

“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杀害我弟弟？”Cid以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问道。

“那就告诉你吧，也好让你安心地和圣石契约。33年前，那个时候你还在Abnoid公爵的军队里。你的弟弟Abel，在你们的出生地Espylacopa，勾结那对名为Manette的恶棍夫妇，偷走了Glabados最伟大的圣物——神器·Caladbolg。你们当然不知道这件圣物的价值，它便是我们的主人圣天使Altima用于对抗神的武器啊！事后，他们逃到了Lesalia，一躲就是好几年，而且最后终于抓住他们的时候还宁死不肯说出神器的下落。而今，神器竟然不明不白地落到了这毛贼手里，也算是命运的必然吧？哼哼，现在，你可以安心地契约了！”

名为Manette的……恶棍夫妇……

“孩子，记住，今后不管走到哪里，遇到谁，都别告诉任何人你们的姓叫做Manette，永远别再提到这个姓。从这一刻起你们姓Lumière，以此祝愿光明陪伴你们一生，永远不要遇到恐怖与忧伤，也愿你们能够为这个黑暗的世界带来光明……现在，我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交给Alex保管。Alex，答应妈妈最后一个要求，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弄丢它，不要让它离开你半步。”

原来是这样……现在终于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神器会在我手中……为什么我们不得不改用现在的姓氏……为什么爸爸妈妈会遭到教会的追杀和折磨……

但是……爸爸，妈妈……不是恶棍……

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