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十六)

2003-01-20 15:42 | evesui

飞空艇加足了能量,回了米德加一趟,也把陆行鸟运来了。休整完毕之后,我带着一堆随从和卫兵出发了。
临行前,有人报告在村子中的一间无人居住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些录像资料,是和古代种有关的。
“送到飞空艇上,我回来再看。”
宝条听了这话,嘿嘿地笑着,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看来他是相信我不可能从盟约之地回来了。

那皑皑的雪山,闪亮的冰层,在陆行鸟的脚下飞快地向后退去。地平线从雪原之上延伸到我面前,巨大的喷泉在远处轰鸣,大地也在微微地震动。
它从亘古以来就不停地怒吼着,咆哮着,在我听来,仿佛是在痛苦地挣扎呻吟。
它和我一样,被那种叫做“魔晃”的东西束缚着,缠绕着,无法摆脱。
那末,就做个了断吧。我要毁掉这里所有的魔晃!

SCARLET急切地跑在前面,卫兵们紧紧地围绕在我四周,驱赶着陆行鸟飞一般地前行。虽然没有忘记保护我的工作,脸上也满是渴求的神情。
盟约之地,传说中“无上的幸福”的地方。
他们,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人们的脸上,充满了对盟约之地的向往,对魔晃的贪婪和欲求。
他们以为我也一样吧,他们以为我的目的也是魔晃吧。
好好地品味这梦想的最后一刻吧,这是最后的甜梦了,片刻以后,这里就会成为真正的死地,就是所有人梦想毁灭的终结之地!

飞空艇就跟在我身后,我下令Heidegger低空飞行,以备不时之需。
飞空艇上装有小型的魔晃炮,到时只要向喷泉中央发射几枚,引发魔晃能量的连锁反应,这个充满了的虚假的“无上的幸福”的盟约之地就会化为乌有。
我相信,这个星球上所有的魔晃都是根源于此,毁了这里,神罗公司就没有理由再因魔晃而存在下去,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结束它,结束我的恶梦。
同时,那些因为魔晃而活着的人,也会失去生存的目标和动力。我要颠覆这一切,我要让所有的人都尝尝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的迷茫和痛苦。

宝条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面,他的脸上,竟也隐隐显出渴望和急切。
他是真的相信SEPHIROTH能成为“神”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要毁掉所有人的希望,那些渴望得到梦想的人,那些为了魔晃而营营役役的人,还有利用魔晃想要造出奇迹的人。
他们的梦想,我要一手毁灭。
因为魔晃已经毁掉了我。

面前已经没有了路,一条水晶般晶莹的隧道出现在前方。
“那里就通向盟约之地,”宝条说着,“如果没有胆量,就不要进去。”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到了这一步,谁也别想阻挡我。

洞里闪着微光,是魔晃。洞很宽,也很长,弯弯曲曲的有许多岔道。
不过我没有在这里浪费多少时间。
洞里有斑斑的血迹和大量怪物的尸体,为我指出正确的方向。
这些尸体大多是青蓝色的,发出微弱的诡异的光,我见过这种东西。
头又疼了起来。
JENOVA。

“是CLOUD他们干的吧,”我看到尸体上有被利刃劈过的伤痕。
“是SEPHIROTH,”宝条得意地道,“这些是祭品,为了神的诞生而献祭,是它们的光荣!”
“这些不也是JENOVA吗,SEPHIROTH的同类。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同胞?”
“同胞?神是没有族类的,神是独一无二的!”宝条的狂笑在洞里不停地回响,“神是无父无母没有兄弟没有朋友的,何况这些JENOVA的复制品也没有资格成为SEPHIROTH的同类!”

在洞的尽头,倒着一团巨大的物体,堵住了出口。
卫兵们跳下来,合力推开它。
我看清那是一头怪物,一头奇异的有两个头的龙一般的怪物。
它也泛着JENOVA独有的光泽。

宝条的脸上那种得意的神色消失了,他盯视着怪物的尸体,皱紧眉头,仿佛在思索什么。
那怪物的一个头被砍成两半,另一个头从脖颈处斩断,只连着一点皮,刀口平滑而宽大,不像是用正宗砍的。
是CLOUD,我想起那把巨大的刀,只有那种沉重而庞大的武器才能造成这种伤口。

“他是谁?”我听见宝条在自言自语,“他怎么也有这种力量?”
我看着宝条,他也看着我:“这不是神罗战士能拥有的力量。人是不可能战胜JENOVA的。”
我没有说什么,可是我却相信人的力量。人是最有力量的,当初杀掉第一个SEPHIROTH的不就是CLOUD,一个小兵吗?
人的力量在于仇怨、痛苦和愤恨,在这些东西的重压下,人可以毁灭一切,包括自己。

CLOUD能杀掉SEPHIROTH,能杀掉JENOVA,因为他的恨。
他的家乡毁在SEPHIROTH手里了,对于一个凡人来说,这种痛苦所产生的力量是足以毁天灭地的。
不是吗?我看过他的眼睛,冷冷的,狠狠的一双魔晃之瞳。当我转向窗子看着自己的眼睛之时,也会看到这种阴狠冷鸷的光。
所以,我也有这种力量。

怪物被拖开了,一条窄窄的山路出现,通向远方。
“前面的山路有多处断裂,陆行鸟速度太快,可能会因收束不及而坠崖,”前方探路的士兵报告,“我们只能步行了。”
我点头。走吧,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CLOUD和SEPHIROTH都到了,这出戏的主角齐了,不要让他们等我太久。

小心翼翼地翻山,一路上看到了更多的血迹和尸体,其中有很多是裹着黑色斗篷的。我命令士兵掀开斗篷,里面是一团血肉模糊无法辨认的东西,隐约能看出一点人形。
“这是什么?”我问宝条。
“失败品,”他看都不看这些尸体,“只能做SEPHIROTH的祭品。他们感应到了神即将诞生的召唤,向此地朝拜而来,却没有见到真神的资格!”

我抬头看看,山头笼罩着一团雾气,青紫幽碧,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妖邪。
一阵狂风吹过,雾气稍稍散了些,一个模糊的人影显了出来。
黑色长袍、银色长发在风中飞舞着。
是SEPHIROTH的背影。

风突然住了,雾气重新掩盖住一切。
宝条也看见了,他的眼里突然放出了光,嘴里嘀咕着什么。
“黑魔石----”我听见了这个词,却不知所云。
不再想其它了,我下令:“全员戒备!前方有强敌!”

雾气浓得像恶梦一样,挥不去拨不开,十步之外就什么都看不清。
士兵们平端着枪,护在我四周,小心翼翼地前进。
SCARLET尽可能地靠近我,宝条却完全不在乎似的,不远不近地跟着。

不知道走了多远,雾气好像是液体一样在身边纠缠着,每个人都不得不注意着自己的脚下,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不可见底的深崖。
突然平空吹来了一阵强风,凛冽如刀,割得人皮肤生疼。
我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周围的人也忍不住微微侧身避过风头。
天地间,霎时间充满了风的怒啸,像是一声声的狂吼,又像是得意的嘲笑,在我耳边鼓荡。

风声不是渐渐止息的,而是突然消失,天地间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我睁开眼,一片明净,没有风,也没有雾,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山顶,路的尽头,立着SEPHIROTH。
他背向着我,被风吹乱的头发披在背后,右手握着他的刀。
一把非常长的刀,传说中的英雄SEPHIROTH的长刀“正宗”!
更远的地方,一个红色的身影疾奔而去,在碧色的天空下分外显眼,好像是CLOUD那一伙中的那头狼。

我的士兵们已经回过神来,他们迅速抢到我前面,分成两排,前排半蹲,举枪瞄准。
SEPHIROTH虽然离得远,却也在魔晃枪的射程之内。
宝条站得远远的,一脸不屑的冷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SCARLET从身后拔出一把小手枪,紧张地握着,躲在卫兵身后。

SEPHIROTH仿佛感觉到了杀气,缓缓回过身来。
我看着他,一种奇妙的感觉划过心头:“不是他!”
说不清为什么,我总是忘不掉五年前见过的SEPHIROTH,忘不掉那双冰冷的寂寞的绿眼睛,忘不掉那凛凛的杀气和冽冽的寒意。
可是这个SEPHIROTH,样子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样,却少了些什么。他也在看着我,我却感觉不到那股寒冷和孤寂。
我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复制品,一个宝条制造的玩具。

他的右臂划了一条漂亮的弧线,举起长刀平端在胸前,刀尖直指着我。
我从一个卫兵手里接过枪,架在他肩上,瞄准了刀的主人。
没有风,可是SEPHIROTH的头发突然飘了起来!
他的长发飘动,袍子也像一团乌云一样弥漫开来,杀气充盈。
刀尖微微一动,炸起一小团阳光。
我的枪响了。

我不是个战士,从来也没有冲锋陷阵的能力,这一次我本也没打算自己动手的。
可是刚才那一瞬间的对视,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要亲自面对这个敌人,这个很像SEPHIROTH却又陌生的敌人。
SEPHIROTH已经死了,五年前就死了,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刀下。
现在出现在世界各地的SEPHIROTH,只是在普通人体内植入JENOVA的细胞复制出来的。
宝条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并不是完全相信的。我不相信任何人的话。
可是今天面对着这个人,他是那末像SEPHIROTH,却又是那末地不像。

所以我要亲自试试看,是不是复活了的SEPHIROTH真的会成为“神”!
后座力让我失去了平衡,我晃了一下,被身后的卫兵扶住。
定睛看去,那个SEPHIROTH还是立在原地,还没有来得及发动攻击,他的手里,还是紧紧地握着正宗刀。
可是那刀已经断了。

断掉的半截刀刃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子,扑地一声跌落尘土。
SEPHIROTH还是站在那里,他定定地盯着我,不知在看什么,不知在想什么。
这就是所谓“神”一般的复活后的SEPHIROTH?我冷笑,挥手。
捂耳朵。

枪声过后,回归寂静。
我回头去看宝条。
他脸上那种可憎可恶的冷笑消失了,却像戴了个硬硬的面具似的,看不出神情变化来。
他的双眼死死盯住前方,嘴唇铁青,手握得紧紧地,青筋暴出。
“这就是你的SEPHIROTH?”我嘲弄地说道,“所谓的神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宝条绷着脸走向前,走到那SEPHIROTH的尸体前,低下头去看。

我缓步跟在他身后,那尸体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只露出一缕银发。
山风再次掠过,卷起那缕头发飞去,倏乎不见。
宝条蹲下,掀起头篷。
里面不是人的尸体,而是一路上随处可见的焦黑糊烂的团块。
就是那末短的时间,尸体已经腐化成这个样子了。
“你看够了没有?”我踢了那团东西一脚,“给你的‘神’最后一点哀悼吧,他需要的最后一个祭品就是你自己了!”

“没错。”宝条转头看着我,“最后一个祭品当然是我自己,不过还不是时候。”
他的脸上,竟然有一种坚毅的表情,那种懒散和阴沉的奸笑消失后的宝条的脸,让人看了十分别扭。
“这是最后一个了,”他重新低下头,“全结束了-----”

“我已经明白你的计划了,”我盯着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你用各种生物复制SEPHIROTH,以为那中间一定会有一个最强的,能够达到JENOVA的存在。
你以盟约之地为诱饵,让它们都来到此地自相残杀,认为最后活下来的就是最强的,就是能成为‘神’的SEPHIROTH。”
我看着远远的地方:“那头红狼和CLOUD都曾是你的实验品,所以你把他们引到这里来了-----可惜你精心计划苦心营造的一切是如此不堪一击!”

宝条不知听没听见,还是看着那团东西,低声地自语:“结束了----JENOVA----”

“现在还不是说结束的时候,”我看着不远处的喷泉。刚才全神贯注在SEPHIROTH身上,竟没有听到喷泉的咆哮,“等我到了那里,才是一切结束的终点!”
宝条不再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引着路,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没有多管他,只是心里盘旋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好像是----空虚。
一直以来让人觉得可望不可及的英雄,传说中不败的SEPHIROTH,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灭亡了。
而且,还是死在我这样一个毫无战力的人手里。

一切都不太对劲,这种别别扭扭的感觉难以描述,只是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可是偏偏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不对劲。
宝条一言不发,领着我走进盟约之地。
空旷,寒冷,一切都跟我预想的一模一样。
遍地是魔晃。
SCARLET眼中的兴奋几近颠狂,她的脸上是无法抑制的笑容。

宝条似乎是有着明确的目标,沿着山脚直走不停。
卫兵们虽然早已被四处闪耀着的魔晃迷花了眼,却还记着自己的职责,紧跟不放。
前面是另一条隧道,洞口大开,洞壁是纯粹的碧绿的魔晃。
“里面通向盟约之地的中心,”宝条看着我,脸上恢复了那种阴沉又得意的挑衅,“一切都会在这里结束,一切也都将在这里开始。”
跟我想的一样,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他话里的哲学意味了。

SCARLET迫不及待地抢先冲了进去,里面传来了她疯狂的大笑声:“KAHAHAHAHHAAAAAH!真是太壮观了!”
我等了一会儿,她的笑声还没有消失,看来里面没什么危险,也跟了进去。
“全是魔石!”SCARLET抚摸着洞壁,眼睛被魔晃映得发亮。
是的,全是魔石!

我对盟约之地存有的最后一点幻想也消失了,魔晃,魔石!古代种留下来的拥有幸福的盟约之地,就是这样一个充斥着死物的地方。
士兵们已经一哄而散,拣拾着散落在地上的小块魔石,也有贪心的,用枪上的刺刀撬着洞壁。
“外面是大量的魔晃,里面充满了高纯度的魔石----”我低声自语,洞穴却把这声音放大,在四壁不停地回荡,“这里果然是‘盟约之地’!”
没人听出我的失望和怨恨,他们的眼里心里早已被魔晃填满,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无上的幸福”吗?

宝条听到了我的话,他在一旁冷笑着,故意让我听到:“盟约之地可不只是这么简单!它是个古老的传说------这些---荒谬!”
是的,对他来说,盟约之地是可以让SEPHIROTH复活的地方,是个让他以为可以造出“神”的地方。可是,他也和我一样,在这个充斥着魔晃的地方,只感受到失望。
于是我大声地嘲弄起他来:“一切都和我设想的一模一样!真是辉煌壮丽啊!”
宝条好像没听见,仍然看着魔晃洞壁,我就更加大声:“这么多的魔晃都看不见?你可真是迟钝啊,所以才只能当个二流科学家!”

士兵们哄笑起来,宝条仍然不理会,只是仰头看向上方。
我突然注意到,他那边有一棵树。他正在看着树的上面。
这种死地,怎么可能会有树生长?
我定睛看去,那不是树,而是由魔晃凝结纠缠而成的树形的巨大魔石,它和这里别的魔石颜色不同,不是晶莹的碧绿色,而是幽幽的紫蓝。
我也抬头,顺着宝条的目光看过去,有阳光从“树枝”间射下来,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传来,大地突然颤动起来。
一些小块的魔石从上面纷纷坠下,大概什么地方被震裂了,士兵们忘了拣拾,全趴在地上抱着头。
震动一下之后,一切归于平静,趴在地上的人偷偷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出了什么事?”我转身看向出口,如果是地震的话就不妙了,我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SCARLET退了几步,指着洞壁,声音发颤:“是从墙里传来的!那里面有东西---它在动!”

我走近几步,看着洞壁,一片幽幽的绿光,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可是有魔晃的反光和折射,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突然有什么动了动,我的眼一花,没看清。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闪了一闪。
墙里的什么东西,一下子白了一下,又消失了。
本能地退了一步之后,我忽然明白那是什么了。
那是一只眼睛,眨了一下。

可是那是多么巨大的一只眼睛啊,拥有这么巨大的眼睛的,会是怎样一个怪物呢?
这里忽然安静得可怖。
只能听见宝条的声音:“WEAPON----它竟然真的存在----真是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宝条似乎在回答我的话,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WEAPON。这个星球自己制造的怪物。
每当星球有危机之时它们就会出现,毁灭一切,重归虚无。
这是GAST博士在报告提到过的。”

我恶狠狠地看着他,心里却掠过一丝狂喜,原来盟约之地真的不是仅仅有魔晃这么简单的。可是我什么都不了解,宝条却知道一切。
“我从没见过这份报告---交出来!”
宝条嘿嘿奸笑着,指了指自己那奇形怪状的脑袋:“就在这儿。”
“哼,你倒是在那儿藏了不少东西啊,”我早晚要叫你全吐出来!

WEAPON。
奇怪的东西,只在星球有危机的时候出现,毁掉一切。
这倒是跟我的想法有些相似啊。我狠狠地想着,没准它是感应到我心里要毁去盟约之地的恨意才觉醒的吧。
要是我继续这计划,它也许就会暴怒地冲出来,毁掉现存的一切文明吧。这样也不错哦-------
我想着,墙里的大眼睛又眨了起来。
有趣。
真想看看你这怪物长什么样子呢。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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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的ES的背景声音(有鼻音):
前几日失踪了---不是戒网再度开始,而是某人重感冒,引发鼻炎,HP降到1,只能躺在床上打吊瓶---可怜啊>_<。唯一聊以自慰的是,据说傻瓜不感冒,这次感冒了,说明在下还不是傻瓜T_T
期末的一系列BT工作也都结束了,再靠个三天,给学生补三天课就放!假!了!
幸福啊------
因为感冒还没有痊愈就跑出来上班,状态跟RUFUS现在有点像,头晕晕的,战斗力为零>_<,写出来的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大家凑和着先看吧---真是不负责任耶。不过在下是病号嘛------
为了符合ES自己所写的故事情节,把其中的一些事情发生的前后顺序颠倒了,这是没法子的事情耶。有些事,就像央视版射雕要上映一样,是非发生不可的,不管你乐不乐意-_-而且也总是要改改原著的嘛-----
本计划在上篇里CLOUD就该出来了,可是他也感冒了,在家打吊瓶,谁叫他们在雪原跑来跑去的不穿防寒衣?----所以要在下一集才能出场了----要是大家看见他目光呆滞动作僵硬不要奇怪,他也是病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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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孤影任我行  世事苍茫成云烟